她深深地记得,在她接手容器的那一刻,尖锐的枪尖对准她的喉咙,她一抬头就是枪兵愤怒地质问她是谁。
“想象力真丰富。”两面宿傩被她难得的怂样逗笑了,她在他面前却连十分之一的程度都没有,“怕什么?我救得了你一次,就救得了你第二次。”
市川椿张开指缝,露出了漂亮的绿眼:“你没赶上怎么办?”
“用你的那个什么令咒喊我。”
“容器受损严重时,不能超负荷使用令咒,上次也是因为这样用不出来。”市川椿顿了顿,她想到了宿主的死因,“而且令咒会用完的。”
两面宿傩受不了她的蠢样,他一把扯下她挡着脸的手,说出了颇为傲慢的台词:“市川椿,我允许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
市川椿:“……”
也没有觉得很荣幸。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到任意门的冷却期结束,我就立刻滚蛋。现在不放我回去,你是反悔了吗?”
她就差直说“请你务必不要对我负责”了。
两面宿傩沉默不语地盯着她,安静到只有彼此呼吸声的世界仿佛暗藏杀意,市川椿能明显地感受到委婉的拒绝让他非常不悦,以及……愉快?
如果她知道两面宿傩的兴趣是看她挣扎却反抗无果、还觉得这样的她非常有活力,她肯定要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句变态。
“理由。”两面宿傩冷不丁地开口道,“给我一个放你走的理由。”
市川椿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又或者是打算做什么决定,但她先头脑风暴起来再说。
为了空调和Wi-Fi这种理由不太可行,和他说为了黑贞他们更是行不通的,反而可能加深执意留下她的念头,她必须围绕着他去思考,但她有什么为了他必须回现代的借口吗?
说借口好像有点无情,请允许她改成理由这个词。
大概是这个问题左右着她的未来,烧得晕乎乎的大脑竟然很快就抓住了某个关键信息,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疑似被骗进传|销组织导致失去自由的傩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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