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悲伤地叹息了一声,“你变了,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宿傩,你就算去竞选美国总统,也比加入咒术师的阵营好啊,好歹我会给你拉票啊。”
两面宿傩:“……我没有。”
市川椿更疑惑了:“那你怎么会被放出来?你有日行一善的任务指标吗?还是说,你需要光合作用?”
“闭嘴。”两面宿傩忍无可忍,捂住了市川椿的嘴,跨越近千年的重逢被她这张嘴念叨得他的头都快炸了,他用极快的语速解释道,“为了防止你被那边的补丁头也变成莫名其妙的样子,毕竟这张脸是你屈指可数的优点,听懂了没?”
“唔嗯嗯!”市川椿疯狂点头,仿佛点头的频率决定了她的诚意。
两面宿傩这才松开她的嘴。
然而,在他松开的那一瞬间,市川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握住了他的手,一副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样子,脑子稍微正常的人——比如体内的虎杖悠仁,他就会误以为她是在感谢两面宿傩对她伸出援手。
但和市川椿朝夕共处了半个月左右的诅咒之王没有那么天真,他以探究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市川椿,他已经做好了她说出奇奇怪怪的话的心理准备了。
市川椿激动道:“宿傩,你一定是被咒术耽误的艺术家啊!太有眼光了!”
两面宿傩:“……”
在这个知音难寻的世界,市川椿太喜欢每一个夸赞她这具容器长得好看的人了,这是在肯定她的审美和作品。为了这张亲手捏出来的人脸,她不惜哄骗宿主才让这具身体诞生在世界上,他们的肯定让她更加坚信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两面宿傩不想和她继续扯淡,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只会话题越扯越远,而且他实在不能理解,画出《宿傩骑猪图》和《吉祥三宝》的AI小姐究竟为何能捏出这张还算漂亮的脸,刚才那样的河马妖怪才是她的真实水平吧?
他放弃思考,把话题转移到了笑眯眯地旁听了许久的真人的身上,堪称拱火第一人:“你没听到吗?他想把你的身体变成那种鬼样子。”
“……对哦。”市川椿恍然道。
她光顾着把重点放在两面宿傩夸她的作品好看这一事上了,完全把那条信息抛之脑后了,此番提醒让她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毫不犹豫地往两面宿傩的身后一躲,警惕地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未经允许,擅自动用我的私人财产,你有素质吗?”
“啊咧?”突如其来的指责嚷真人疑惑地歪了下头,他嬉皮笑脸地说,“你不是还好好的吗?突然跳出了一条‘非法入侵’还有什么‘管理员’的声音,我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呀。”
市川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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