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把这东西弄死,你留着有什么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把这玩意儿送给她的,她就加倍的还回去。
江予瑶带着宫玉瑢去采雪,采完后青竹又说,这玩意儿得在地下埋个三五年。江予瑶顿时就没想法了,她还以为能当时就煮了喝呢。
宫玉瑢哄完她就出宫了,江予瑶让青兰去送。自己在屋里燃了香,靠在软榻上,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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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随即便是大选。
这个时间,江予瑶熟得很,这是她的上辈子。
只不过如今她是以局外人的身份,站在一旁看的。事实上,她不记得了上辈子自己大选时是如何了,尤其是她成了淑妃后,那些个记忆都离得远远的。每一个陷害她的人,都有苦衷,她们都不是故意的,可她确实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宫玺听到太监喊了她的名字,没有任何动作。可那时,她胆子大,所以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恰好,一直抵着头的宫玺抬起了头,她的眼睛看了过来。
那个时候的自己,冲她笑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躲躲藏藏的,宫玺的眼里顿时来了兴致,“留牌子”
入了宫,她是江贵人。
宫玺第一个翻牌子,翻得是她。那时她胆子大,求宠心切,所以扑到了她。当时只记得她生气了。如今站在这里看,她却看到了宫玺脸上的慌乱。这是怕她发现女儿身吧。
后来宫玺冷了自己几日,这些她也记得。
大约宫里头从未有过这样鲜活的人儿,宫玺又翻了她的牌子。
这才,她学会了规矩,宫玺却给了她特权。
“陛下说的,允许臣妾不尊宫规,那日后臣妾犯了错,陛下不许打骂臣妾”那时她刚入宫,打骂既是最严厉的惩罚。
宫玺一点点的纵着她,就像是养只小猫小狗,把她当个逗趣的。直到…那日宫玺喝醉了,那酒里加了些催.情的东西。按理说,应当是她帮宫玺才对,可事实上却是宫玺压着她,闹到了天色微亮。
那时宫玺让人送了药,毒哑了她,秘密就永远都是秘密。她以为那时要命的东西,犹豫了很久,求了个恩典。
“家母在江府多有磨难,于家待臣妾又极好,臣妾走了,陛下好好待他们。”
她毫不犹豫的端碗喝药,宫玺却把药丢到了地上,问她:“不怕死么?”
“陛下待臣妾好,除了于家,陛下是第一个,臣妾满足了”
宫玺柔了语气:“朕,还能待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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