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似虞跑进屋,着急的说道:“母后,他们在朝堂上说要选秀”
夏充媛哼笑一声,“还没死心呢,这后头是哪家的?”
宫似虞刚好看到了那位官员的脸,她聪明,记得住,“是御史,拜的是魏家”
这个魏字,倒是让她们想到了一个人,把骨牌都推倒了,没了玩下去的兴致。
郑妃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魏家没女儿,他们来这一出,为的是什么?”
“我听燊叔说,这位御史的女儿,被魏家收为干亲”宫似虞原先是跟着陈安的,可后来弟弟也来了,她就跑去跟陈燊了,翻过的消息,不知道有多少。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蹦跶不起来了,就当个笑话听过就好”江予瑶并不怕后宫有新人,她都这么多孩子了。就算后宫有人进来,她是妻,下头的,都是妾,她很看得开的。
夏充媛拉着郑妃起身告退,江予瑶也没留她们。
看着女儿满头的汗,拿着帕子擦了擦,跟她说道:“月中外曾祖父的寿宴,你带着阿舜一起过去,一路上安安稳稳的别跟他闹。到时候让陈燊带你们玩一圈也行,若是要住下,也只能住一日,阿舜的功课要紧,你回来了,还得准备女学开课”
宫玺办的女学,一开始为了让年幼的女子也能入学,就把宫似虞也安排进去了。上五天休息两天,每日是三个时辰。如今算来,已经在女学里读了三年了。
“就不能我一个人吗?当天我就回来,到时候还能一起跟燕姐姐去女学”随着年岁大,宫似虞越来越不喜欢宫尧舜。这双胎二人,宫似虞躲宫尧舜,就跟躲仇人似的。
“阿姐这是要撇下我,不知道弟弟哪里做的不好,阿姐直说就是”宫尧舜下了朝,原本是想着过来跟母亲说一声,午膳不用准备他跟父皇的了,没想到,听了这么一出。
宫似虞捏紧了腰上缠着的鞭子,只觉得手心痒得很,可当着母亲的面儿,她也不好拿鞭子抽人,只是冷哼了一声,不理他。
江予瑶看着二人这番模样,只觉得头疼的很。也不知这二人怎么了,一个黏的紧,一个避之不及。明明是亲姐弟,倒是处的跟仇人似的。
揉了揉泛疼的脑袋,把二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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