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原来是一场误会……”张元白捋着自己的胡须。
“对对对。”包瑛赶紧借坡下驴,讨好地笑道:“都是误会!误会!”
“胡说八道!”张元白骤然一声大喝,惊堂木“啪”地一拍,在场不少人都被吓了个哆嗦。
“伙计送错东西是误会,你把东西拿去典当也是误会?你明知道这东西不是你的,怎不去还给人家,反而拿去当铺里卖?”
包瑛答不上来,反赖云妙晴:“这盒首饰在我那儿放了这么些时候她也没来找我,我还以为她不要了呢!”
“包大娘,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云妙晴眼中流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惊讶:“我把你当做好人,回去发现东西不见了,没想到会是你拿的,只当是路上遭了贼,所以报了官,怎么这也有错吗?我猜想那贼人偷了东西,总会想办法销赃,所以请县太爷派人帮忙在附近几处金铺、当铺守着些,哪想到这一等竟是等来了你?”
这话挑不出任何毛病,堂下观众频频点头,这是包瑛自己贪财惹出的祸事,怪不得别人。
包瑛还待狡辩,张元白怒道:“本官原体恤你一个妇人,又是初犯,不欲用刑,然而证据确凿之下你竟屡次三番抵赖,试图蒙骗本官,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来人,先打她二十大板!”
包瑛自被捕以来还没挨过打,这一下终于慌了神,不停叫喊求饶,然而张元白行刑的签子已经扔下,一名衙役上前将包瑛绑到行刑凳上,另外两名负责行刑的衙役一左一右站定,开始一板一板报数。
包瑛尖声惨叫,潘武低着头把自己缩成一团,生怕下一个挨打的就会轮到他自己。
二十大板很快打完,衙役将包瑛从行刑凳上解下,包瑛已不太跪得住了,双手撑在身前匍匐在地上。
“还敢说谎欺瞒本官吗?”张元白喝问。
包瑛摇了摇头,动作十分迟缓,她的嗓子在刚才受刑过程中叫哑了,说话有些困难。
“首饰被盗一案现已审清,接下来咱们说说那三万多钱的事……”
包瑛扯着尚在疼痛中的喉咙下意识喊道:“我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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