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要描述是怎么个积极努力的话,大概是家里那一箱指套快用没了。
从前她妈妈操心得很,担心那东西过期了都没被用上,好在女儿争气,一番心思没白费。
白星那么盼啊晒啊,由酷暑过度至凉秋,看着种子荚绿变成红。
在这件事上时砾能帮的不多,除了给她照顾和关心,适时传渡补充能量,余下的帮忙把整个过程记录下来。
眼看种子荚完全变成红色,但是她俩没经验,不知道怎么才算熟透,为了稳妥起见多养久一点。
于是那几个红果果在白星头上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一边心急,一边宽慰自己不能贸然摘下,每天处于纠结拉扯状态。
直到秋天过去一半,播种最佳时机仅剩不多,她再也憋不住了,半夜也得爬起来,忍痛揪下其中一颗种子荚。
她像在做实验,桌上整齐摆放着一系列工具,有用来解剖的小刀,取种子的镊子,装种子的盒子,照明小台灯。神情严肃,动作前所未有的谨慎,紧张地拨开仅比糯米大一点的红果子。
所幸上天不负有心球,种子荚打开后,露出一颗颗黑黝黝的小颗粒,这颜色代表成熟了。
白星连日紧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但她不敢出大气,怕把宝宝们吹走了,只裂着嘴巴傻笑。把头上其余四个也摘下来,集中精神取下每一颗种子。
她弄了半宿没再回去睡觉,早上时砾醒来不见身影,还懵了一下。那家伙的闹钟从来叫不醒她,没哪天是她头一个起的,不怪时砾觉得不适应。
可是感应一下白星就在不远处,她推开被子刚想下床,房门首先被推开。
白星进来见她醒了,手藏在身后,步子轻快哒哒地走到床边。
“早安宝贝~”
时砾睡眼朦胧夹着迷惑,轻声回了句:“早。”
不等她问出为什么今天起那么早,白星唇角弯弯笑紧锁她双眼,一脸高兴又带着几分神秘,时砾不得不问:“你干什么去了?”
白星看她的眼神跟发现她是石灵的时候一模一样,明眸流转,喜形于色卖关子:“你猜?”
此时时砾没看出什么不妥,自然才不出来。
白星期待,偏又等不住,几秒钟后就破功了,神秘兮兮不好意思拿出身后的手,一个透明小盒子塞到时砾掌心。
种子荚待在白星头上她认得,摘下来剥了皮就认不得了,刚睡醒的时砾又是一懵:“这是什么。”
白星换了张脸,拉眼看看盒子又看看她:“我们的宝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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