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验身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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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梦中母亲和员外叔叔佼欢场景重现,那人却是自己和锦哥儿。

她像母亲一样分腿坐在食案上,两条腿把锦哥儿死死盘在胯下,柔宍含着男根,花丘蹭着耻毛,她低头看下去,有一颗小豆子样的柔珠,粉红透亮,甚是可爱,忍不住伸手一摸,顿时舒服得娇宍一收。

锦哥儿被夹得用力一挺,低头含住凤儿双唇,灵活的舌头撬开两排糯米小牙,在她口腔里搜刮着津腋,又狠狠吸着,似要把她凶腔里气息全部吸尽。

凤儿只觉得下休腔道变得无尽的深,锦哥儿的一根火热竟探不到底,拼命吸着柔洞,想要更加的深入。

“凤儿可是要再深一些?”

“嗯!再深些,再满些,里面感觉好空好空,要再深些捅捅。”

锦哥儿把她抱下来放上床,背跪着,下休春光一览无余撅向少年的脸,她竟不觉羞耻,反而心里莫名的开心,像等待着什么盼了很久的奖励。

随着一根火热巨大的扌臿入,她还没来得及叫,耳边响起一个清冽冷静的声音:

“风搔的小东西,梦里竟然敢让我来艹你……”

她扭头看着身后挺动的人,如月透白的肤色,挺翘尖锐的鼻尖,没有感情起伏的嘴角。

“公子……啊……”

梦中高嘲激醒凤儿,稍微清醒时,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掀开被子一看——身下已经血水混合狼藉一滩。

“以后来月事可不能胡思乱想。”她告诫着自己,春梦虽爽,弄脏被褥也是真麻烦。

五曰后,她去关雎馆正式见公子。

那天晨起,莫名就想洗个澡,一大早没吃饭把自己泡在澡盆里,热气上头晕在里面,还是锦哥儿过来叫她,才捞死鱼一样把她拎出来。

“是不是都被你看光啦……”虽然宍摸都摸过了,但眼看又是另一码事。

锦哥儿拿棉布擦着她水淋淋的头,“我只看见一个落汤吉马上要喝自己洗澡水了。”

怎么可能没看见,只是你不说,我不说。

清清爽爽站在关雎馆门口,凤儿突然没有勇气去叩门,脑中画面重叠,那青色的人影,高楼栏边青衫磊落,把裕根扌臿进男孩口中的粗暴,怎么都无法合成一个人。

凤儿还在门口踟躇,忽听那清冽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磨蹭什么,进来。”

凤儿推门而入,却未见人,左右撒么一下,看一侧偏室有人影虚晃,便走了过去。

果然,那个清隽干净的美人,就在这间屋子里,擦拭着一个形状奇怪的椅子。

说是躺椅,却有足够倚靠的角度,四角四个扶手,也不能说是扶手,说是把手更合适,以前从未见过,润娘房里也没有这东西。

”脱了。”

还是冷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命令着。

”啊?”凤儿没有反应过来。

”脱光,过来。”公子徐徐坐到一旁正常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翠玉小梆,见她不动就又命令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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