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插地半晕半糊·娇又开始走神了,自己又爽到了就不管夫君底下那雄赳赳,还没发泄的欲望,意识到这一点的傅升相当不满,他决定给这个小东西一点惩罚。
下一刻,手指被抽离了,那可怜兮兮的蜜口极为不舍,留恋地发出了“啵”的一声,紧接着,那气势汹汹的肉棒直接贯穿了娇嫩甬道,戳破了那象征女孩纯洁的一层薄膜,探索着从没有人造访的领域,这突入袭来的一入使得花娇的思绪蹭地一下回归,小脸皱成一团:“好痛啊夫君你出去,不要进来”
傅升也不好受,少女的紧致爽得他头皮发麻,那细嫩的甬道仿佛有许多只触手一般,吸附着他的阳根,带来极致的快感。此刻的他只想狠狠地冲刺 “娇娇宝贝,放松些,我快被你夹断了”
可是看着身下的小人苍白的脸,他不忍心自己一个人爽了,于是傅升含上那粉嘟嘟挺立的乳头,学着小儿吸奶般地吮吸,而下半身开始轻轻地抽送,以减缓花娇的痛苦。
随着几番抽送和适应,花娇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小脸愈发娇艳,嫩的像块多汁的水蜜桃,偏偏娇媚中带着懵懂,那带着一点童音的娇吟更是令傅升喉头一紧,身下的肉棒也愈发粗大,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抽送,似乎要把花娇死死钉在床榻上。
“啊夫君不要了娇,娇娇受不住了~”
“好大好烫夫君慢一点”
还被傅升哄着说了许多身不由己的骚话。
“娇娇喜喜欢吃夫君的大肉棒以后只吃夫君一个人的!”
“娇娇是骚货嗯,奶头好痒,夫君再吸一吸”
(此处大哥傅元:???弟妹你确定?!)
几炷香后,随着一声低吼,那浓浓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射满了花娇娇嫩的甬道。之后这人还恶意地不抽出来,使得花娇的小肚子涨得微微鼓起来。
夜,还很长。
当梆子不知打了多少声,两人还在做着活塞运动。阵地已从床榻,到椅子,再到桌子,以及门板上。
“夫君真的不行了好涨啊,外面会听到的,不行了我不要了”花娇被强行撑开双腿压在门板上娇弱地哀求道。
“娇娇乖,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花娇委委屈屈地想,再也不相信坏蛋夫君的话了。
娇嫩的花瓣已被肏到烂熟红肿,里面的精液多到甬道里都装不下,却依然颤巍巍守着自己的岗位,傅升低吼着射出最后一泡浓精,抱着晕过去的花娇,简单地给她清洗了一下,上床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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