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
今日二人欢欢喜喜地购了一大堆成亲时要用的东西,夜里自然是欢欢喜喜地提前“适应”洞房啦~
花娇觉得这个人闷坏闷坏的,看起来冷冷清清,一副生人勿进的样,连街上红着脸给他丢帕子的闺中姑娘,也完全不理睬,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不知道碎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可是私下里老是对她动手动脚。
就说刚才做菜时吧,这人抱着她的腰磨蹭磨蹭,花娇就切个菜的功夫,这人居然在她不知不觉间解了她的腰带,使得她门户大敞,整个娇嫩的身子只剩一个浅粉色的肚兜遮遮羞。然后还坏心地把两团日渐丰盈颤颤悠悠的大奶子从肚兜旁边剥离出来,莹白的乳肉上缀着两颗红的发艳的梅花,就这样吊甩甩地裸露在外面,花娇“呀”了一声想要伸手去挡,可是无奈这人两只滚烫的大手瞬间包裹住了这娇嫩的两团肉肉,还大力地揉捏,一会儿还饶有兴趣地把乳头戳进去,形成一个小小的凹槽,又看着它弹出来,真真是坏死了。
下半身空落落的,家门大敞着,女人的私密处还紧紧顶着一个滚烫柱状的坏东西,花娇有点儿不习惯,这点着蜡烛,外面黑漆漆一片,任何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在暗处呆着,都可以看见这少女即将挨肏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还好花娇叁下五除二就把准备工作做好,后面煽风点火的男人也识趣地收了手帮忙收拾柴火了。
晚上,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脸上都是情事过后的红晕。
今日的傅元让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硕大的龟头时而顶在女子细腻绵软的大腿根部,时而别有用心地擦过女子最最娇弱的肉核,时而坏心地戳进那小到不可思议的小孔,试探性地戳弄着,这种就差临门一脚,即将被破身,带着撕裂且痛爽的快感真是让花娇敏感极了,下体的爱液不住地分泌着,仿佛在劝说着她接受男人的奸淫,尽管小屁股不断地躲闪着,还是敌不过男人强壮有力的掌控。
女子带着点儿童音咿呀咿呀的呻吟声听得傅元眼眶都红了,那红润润嘟嘟的双唇里总是发出他最喜欢的声音,尤其是花娇转过头来,那美的人神共愤的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嘴里怯生生地喊着“阿元不要,不要这样” 憋得他粉紫色的肉棒上都弄出了青筋,宣示着主人的欲求不满,那世间男子少有的粗壮更是让花娇头皮发麻,她甚至不敢往下看在自己湿漉漉的腿缝中驰骋的巨物。
真不知大婚时自己的小穴该怎么吃下去这个“怪物” 花娇闷闷地想。
她本来就爱走神,可偏偏是这种关键时刻,惹来了身后的男人极大的不满。这简直是对男性尊严的蔑视!为了惩罚这个爱走神的小东西,傅元一下子用力,将硕大还吐着粘液的龟头强行挤入了女子细小的花径,甚至一直戳到了那片薄薄的处女膜才勉强停下。
花娇现在难受极了,刚才本来挺舒服的,那烫呼呼暖洋洋的肉棒戳着自己敏感的小花珠真是舒服极了,就是摩擦久了还是有点儿疼得慌。现在这个和自己尺寸严重不符的大东西不打一声招呼就戳进来,她疼得小脸都皱成一团,哭求着阿元出去,看着怀里小人这般可怜,小脸上都挂了好几颗泪珠,才勉强停下入她的步伐,转而勾着她说些脸红心跳的话。
“阿娇可知,这女子的此处,被称作何物?”
傅元摸着她的肉核,大力地揉捏着,一瞬间疼痛袭来后的快感真是要把她弄死在傅元手上。
“阿阿娇不知道唔轻点儿”
傅元低低地笑了笑,带着点儿恶趣味地说:
“这叫小屄豆子,夫君这是在捏你的小屄豆子呢”
懵懵懂懂又不经人事的花娇,傻不愣登地跟着他念,也不知道这种荤话从她这种香甜纯真的口中说出来有多么令男人想要狠狠地玩死她。
“嗯这是我的小屄豆子,也是我的肉核”
“是阿娇是你的小骚货,每天下面都需要夫君的棍子捅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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