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被吻得晕乎乎的,也被插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在性事的诱惑下,吐气如兰地在男人耳边说出他最想听的话:
“嗯啊好舒服大伯好厉害不要不要肏那里啊那里不行的嗯爽死我了用力,用力一点”
傅元修长的手指掐着女人最娇嫩的肉核,光滑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划过,引来女子一阵颤栗,哆嗦着就丢了身子。傅元知道,此时的她神智是最不清晰的,便诱哄着她说出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荤话。
“乖,说自己是小骚货,摇着屁股求大伯干你,嗯?”
花娇难耐地摇摇头,虽然欢爱时她会说一些好听的话让男人开心,自己也少受一点儿罪,但是这种还是太难为她了。傅元见她不肯,惩罚性地往上一顶,狠狠地撞击那脆弱不堪的宫口,花娇被弄得又疼又爽,只好委委屈屈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他想听的话:
“嗯阿娇是小骚货求求大伯干我嗯啊”
“是是阿娇的骚穴痒才才让大伯帮我治病”
“阿娇以后每天都让大伯肏我嗯求求大伯把浓浓的精水灌满我的小子宫吧嗯啊——”
随着女人控制不住的低吟和男人的怒吼,那滚烫健康的精液全都被射入了花娇小小的子宫里,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傅元爽得尾椎发麻,任何男人听见小女人这样娇滴滴地说着荤话,都会想狠狠干死她。那平日里冰清玉洁,高冷不可亵玩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变得如女蛇般的妖娆,腰肢儿扭得都快要成花了。
其实明知道,自己和她每一次欢爱,都会一步步将她调教地更加骚浪,但是后果却是,自己在她心目中,已成了无法挽回的形象,但是傅元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甚至身体力行地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心灵深处才能获得一点抚慰。
侍女们扶着千娇百媚的傅二夫人下来,却惊讶发现她双脚都在打颤,也没多想,毕竟夫人泡了那么久,身体泡软了也值得理解。就是清理的小丫鬟有点儿疑惑,夫人怎么把水弄得到处都是?而且仿佛浴桶里的水还浓白了许多她很疑惑,记得自己没有加那么多牛乳啊?怎地这么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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