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的穴痒得厉害,偏偏男人还不给她一个痛快,不同于以往大开大合的操弄,这种清风点水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欲望强盛的女人。奶头是她身上另一处敏感点,此时被傅元温暖湿热的口腔轻轻吸住,如同小儿吸奶般地吮吸着,花娇难以抑制地低声喊道:“嗯啊....别吸....阿元,别碰那儿....啊...好舒服”
傅元色气地吐出那粉粉嫩嫩的小花生米,向着那敏感的小头吹了口气,引得花娇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唔。那湿漉漉的地方经过风一吹,立马就硬挺起来,鼓鼓嘟嘟的,又被男人猛地含住。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真是令她欲罢不能。
花娇难耐地咬住嘴唇,看着男人色气地在自己胸前吞吞吐吐,连那根坏坏粗粗的东西也在她的下半身吞吞吐吐,弄得她敏感的身子爱液泛滥,就连床单都快要被打湿了。
这种慢吞吞温水煮青蛙的节奏,让她一时忘记了傅元这个小王八羔子装作采花贼吓她的事儿,只顾着爽了哪儿有心思想那么多。可是傅元这个黑心肝的偏要提起这事儿,还捏着她的小花珠,含住她的小奶头含糊不清地说:
“小骚货,真是大伯的小骚货,被操出感觉了是不是?刚才蒙着眼的时候小屁股都摇的那么欢,是不是谁来干你你都会有感觉,嗯?”
花娇忍受不住那种蚀骨的快感,难耐地摇着头,小嘴儿里说出的话也跟着男人的动作断断续续、起起伏伏:
“啊....不..不是,我...我没有,阿娇...不...不是小骚货”殊不知这种怯生生妩媚的模样,实在是想让人把她丢到床上狠狠蹂躏,非要上下两张小嘴都合不拢才可。
两人第一次如此配合对方的动作。以往不是花娇强迫承欢,就是傅元为了惩罚调教她而费尽心机狠狠用力,难得这一次两个人在性事上达到了许多夫妻几十年都达不到的契合。他们的姿势随着花娇一次次灭顶的高潮而变换,花娇这次更是听话极了,任由傅元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叫他肆意亲吻自己的双乳,蹂躏自己早已充血肿胀不堪的肉核,甚至情到深处时连傅元的手指都侵入了那处粉粉嫩嫩的小菊穴,这种陌生的刺激更是让花娇哭叫连连,轻而易举就登上了极乐巅峰,哆哆嗦嗦地抽搐着,硬生生承受住男人一次一次的射精,感受着健康的子宫里滚滚烫烫满满的精子,然后娇软无力地倒在傅元怀里,被傅元一下一下爱抚着那光滑的美背,顺着那高潮的余韵,时不时夹一下堵在她甬道里半软的阳具。
傅元第一次在性事上满足到了极点,其实这种情况下餍足的男人都是很好说话的,诱哄着怀里的宝贝儿,说等他这次回来给她带好玩的回来,每天在府里呆着,人都无聊地发霉了。花娇几个时辰下来被弄得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有越来越睁不开的眼睛,渐渐黑暗的视野。
睡着前的一瞬间,花娇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她是不是,爱上傅元了?
第二天
昨天晚上的欢爱真是令她疲惫到了极点。幸好月白玉盘聪明,估摸着是大爷进来找夫人了,于是赶紧打发着人走了,然后两人悄咪咪进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闻着房间里那股浓郁的欢爱淫靡后的味道,收拾地干干净净,然后把房间留给温存后的二人,再静悄悄地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大爷就从窗户翻出来了,神清气爽精神焕发,然后叫人收拾收拾东西就骑上马出远门了。据说是皇上给他派了新的任务,皇命不可为,要赶紧去办。
花娇醒来时已经接近午时了,一头乱发毛茸茸的,人也软乎乎眯瞪瞪可爱极了,月白玉盘看得忍俊不禁,正打算帮花娇收拾起身,可是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面色一僵,沙哑着让她们二人出去,她自己会起来收拾。
二人恭敬顺从地下去了,花娇这才哆嗦着手掀开被子,看清楚自己下身时真的又羞又气,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拎过来揍一顿!
本该是合拢成一条细缝的肥嫩阴唇此刻被一根青色的玉势破开,只剩下玉制的两个大卵蛋留在外面,被一根细细的红线呈一根丁字裤状拴在她的细腰上。因为是暖玉,所以那儿温温热热的并不难受,那种饱胀酥麻的感觉仿佛一个男人正在无时无刻操弄着她的小穴,花娇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一看这根东西按照男人的尺寸仿制的,那种粗度和长度,和那个坏人一模一样!
偏偏有红线系着这坏东西还掉不了,只能这样半垂半挂地被媚肉吸住,然后偶尔被淫水润滑掉出来一点,又被吸回去。
这种玉势,上面抹了药膏,可以治愈花娇娇嫩甬道的伤,也是男人对孩子的渴求,更是对花娇刻意的为难。
花娇现在手上脚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也不好叫人来帮她把这根东西从身体里抽出来,只能这样将就着,等她有力气了再说吧!
话说,两个男人都走了,两个都有点儿想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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