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哥哥,我和你都受皇爷爷重视,虽然大家都认为是我受到的宠爱最多,其实你暗地里受皇爷爷教导是最多的,父皇绝不会动母后的。“白榛看了白桦一眼后,下了一子。
“淑妃是五皇叔的人。”白桦多看了白榛一眼,妹妹的棋艺不凡,看来妹妹深藏不露。
“你是说五皇叔要是谋求皇位不成,淑妃就是最后一条退路,到时候也可以当个摄政王。”看着白榛对自己的步步紧逼的棋局,白桦难得思索起来,至于白榛说的猜测,没有去理会。白榛左手撑着下巴看哥哥思索的样子,右手两指夹着黑子在桌上有规律的敲打。
白桦看来是看错了妹妹,妹妹也没有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单纯快乐的生活,白榛已经踏进权谋的棋局,自然他也知道白榛不是纯粹想问白溪姑姑的事。
当白桦拿起白子落在棋盘一处,妹妹仿佛可以预测到他会下哪里,不假思索,直接一子定局,和棋。这是以和为贵?
白桦无声摇头笑了起来,最后说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白榛这次问了很多问题,白桦一一解答,东汀前几年老皇帝驾崩,新登基的是十六岁的皇二子。白桦没有听说东汀有姓洪的将军,倒是东汀几大世家中有姓洪的。问到东汀的实力,白桦沉默一会儿,还是回答道现在东汀的皇帝原先是一个宫女所生,不被重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被立为新皇,其他有资格做储君的,早已被除,中庭的细作也没探到消息,白桦在第一次听到细作打探不到消息时就隐隐觉得不妙。
“哥哥,你的意思是说东汀会成为我们的威胁。”这就能解释得通了。
白桦脸色凝重了的点头,“而且东汀的野心不至于在此。”
白榛一惊:“这也太狂妄了!”还想统一天下。
“当我听说东汀开始与西海,南泽,北漓的人都有接触时,已经叫李小将军加强边境防守,注意他们的动向。”
“白溪姑姑呢?她到底怎么样了。”白榛抓着哥哥的袖子。
白桦的目光从白榛抓他袖子的手触及到圆润的脸蛋,想起皇爷爷在床榻前说的话,他抚上了白榛的脸庞。
哥哥这是这么?哥哥的手温柔滚烫、又这样含情的看着自己,白榛的眼珠子乱转,自己可是他的妹妹。
“啊!”白榛胡思乱想的时候,脸颊突然了疼起来,哥哥摸了自己的脸后竟然揪起脸上的肉。
“锅锅,你…你嫩……疼窝了。”白榛苦起脸来,两手抓住哥哥的手腕,求哥哥放手。
白榛的脸蛋圆圆的,尤其是脸颊两边柔软弹滑,像极了会储存果子的松鼠的腮帮子。白桦揪着她肉肉的脸,真真是可爱极了。
“你啊你,谈淑妃的事,又在我面前秀棋艺,就是想知道这些吗?”白桦嘴上温柔的问,手上还是毫不留情。
“对啊,我不仅想知道这些,还要告诉你的是我已经长大了,是个大人了。”白榛最后挣脱了白桦的魔爪,仰起头气鼓鼓看向白桦。
白桦嘴角上扬,两手放在背后,微微弯下腰看向白榛,眼波微动,白榛看着太子哥哥的脸在放大,心跳加快。
“你真的长大了吗?”白桦神色认真道。
白榛受不了哥哥这样强烈的语气,仿佛是要恳求什么(狗头:求婚的语气),推开了他,跺了一下脚就跑了,不敢回答他的话,总觉得自己要是回应了,接下来的场面就要无法收住。
白榛回到宫里,才想起哥哥还是没有告诉关于白溪姑姑的具体情况。
到了晚上,白榛躺在床上,想起哥哥上午对自己那样的场景,心跳加快,又想到洗澡时候的情景,更是面红耳赤,要是璃儿在的话,看她发烧的样子,马上就要传太医了。
白榛知道自己撒的谎很拙劣,可是哥哥也没有戳破,这种事不就是拼谁的脸皮厚吗,既然哥哥没有追究,自己也就当没有这回事。
想着想着,白榛已经入睡。
不用疑惑,太子使用了美男计(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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