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与旁人分享我还不早些将我收了去”,他惩罚似的将我的耳垂裹在口中吮了下,低头抚着我的脸笑道“姐姐冤枉我,可要赔我,多做几次”
说着分开双腿将头埋了进去。
…虎牙轻轻咬着肥厚的花唇,三角形的舌温柔地插进花道中,强硬地将壁肉分开,粗糙的舌苔打开每一道褶皱,有力的舌尖在舔舐过每一道沟壑,灵巧地将汁水卷进口中…我竟不知人的舌头可以如此粗长而灵活,穴肉被舔的汁水淋漓,痉挛着将他搅得死紧。
不休
被穴肉紧紧裹住的舌头不紧不慢地舔着宫颈口突起的一圈肉,舌尖抵着尽头的小口作势抽插,似乎要强硬地干进里面去。
已经泄了不知几次了,身体瘫软着,小腹内却在抽搐。我脑子里几乎空白,只隐约觉得不能让他进到更深的地方去,在高潮中按着他的后脑低泣“不要进去了…不要了”
他停了一瞬,粗舌缓缓退出,流连地将每道缝隙都打开品尝了一遍。唇瓣与口腔一同大力吸吮着,似要将整副性器连花唇带花道并宫颈子宫都吞入口中。几乎被裹成真空的花道紧紧贴着作乱的舌头被迫感受着他的每一点动作,我被潮水般层层叠叠袭来的快感带上顶峰,紧紧抓着他蓬松的头发,仰头哭喊着再次泄在他口中。
他不慌不忙地清理着一片狼藉的下身,膝行上前,抚着我的下巴,垂眸吻上我高潮后微张着喘息的唇,将汁液渡入口中。
纯肉片段(H)
左边乳尖被他叼住了含在嘴里吸吮,身子被顶得一下下向上蹿去又被拉扯回来操得更深。层层叠叠紧实的宫道已把大肉棒套得瓷实还在不断蠕动,却仍被毫不留情地劈开宫颈顶到子宫里的骚心上,顶得两眼翻白。雪般的腰肢随着他三深一浅的捣弄剧烈地起伏着。浅时平坦的肚皮中央不断突兀地凸起整个龟头的形状,深时腹腔被劈开、子宫深处的骚心被大龟头碾得陷到肉壁里去、还继续向上顶弄着内脏。我被串在他的大肉棒上顶起了下半身,只觉得体重落在子宫壁的一点上,身子要被从内捅破了。被操熟的花道肿得一丝剐蹭都受不住却被捅来艹去,几乎被捣烂的腹腔热辣辣的又痛又爽依旧被捣臼似的插干,哭也哭不出。一下午被按在榻上操得泄了十几次,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捅穿捅透,越插越深,失去所有抵抗变成一个只用来泄欲被他插的大开的肉管子。γǔzんαìωǔ.ρω(yuzhaiwu.pw)
病娇人鱼:病娇人鱼弟弟*不知情的人类姐姐
爱你呀
爱你呀
想把这颗心挖出来切碎了给你吃呢
泪水覆满眼底,莹莹几欲生辉,张力牵引着水雾在夜色中泛出珍珠的品色,又被它咽下。“人鱼的眼泪再珍贵不过了,我才不会为你哭呢。”它在心里恨恨地想。
五指成爪,白皙的肤色底部泛起暗绿,光滑的肌肤变得粗糙堆砌起褶皱,展开手指,指间薄膜翕动,尖锐的指甲是横行海底的武器但是…真丑,真丑,泪珠在眼角盈盈欲坠,它翕动着鼻翼闻着自己身上洗了多少次也洗不掉的海的腥气,委屈地几乎忍不住化出尾巴来。“如果我比她好看,一定就不会这么喜欢她了。”
“明明我也是很好看的…在海里,人家都说我好看的”眼泪要掉不掉地坠在下睫,它趴在床上,无意中化出尾巴掀起被子一下下拍打着床垫,支棱着尖尖的耳朵噘嘴望向身边熟睡的她。高挑的眉眼下是丸水晶似的剔透的绿色瞳仁,瞳仁里,自己尖尖的手指梳过她卷曲的头发,留恋地拂过她的发尾。
它倾了上半身,凑过来歪头闻她身上的香气。女孩身上没有香水的气味,只有淡淡的体味弥漫在空气中,叫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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