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拉着傅里坐到自己旁边之后,笑着开口:“难为你在这般情况下,还能想着进宫来探望我。”
傅里心里松了口气,眼底也漫上了几分笑意:“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臣妇听闻娘娘被禁足,理当进来探望一二才是。只是臣妇原本以为皇上不会应允,却没想到今上竟一点儿没犹豫,就直接将臣妇放进了宫。着实有些出乎臣妇预料。”
皇后顿时明白傅里想问的是什么,不禁无奈叹气,说出的话更是满满的嗔怪,但其眼底却是满满的爱意:“还不是之前几个皇子闹得太厉害,皇上担心他们惹了我生气,从而对我的身体带去不好的影响?他也不曾问我一句,便直接趁有人想要借着贵妃出事儿陷害于我的当口儿,直接将我关在凤仪宫静养?他也不想想,他的身体比我可糟糕得多,他都不觉得自己会出事儿,我怎会突然比他病得更重?”
傅里愣了下,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但她仍有疑虑,因为皇后虽然满脸欣慰,但……
傅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总觉得皇后的眼角有滴晶莹泪珠时隐时现。
皇后扭开头,打断了傅里的注视,又笑:“苏公公前来宣旨的时候,我可是被吓得不轻,当时还是以为……若非皇儿立刻进宫将皇上的打算告诉了我,我恐怕此时正自怨自艾,不得安宁呢。”
不停歇地说完这一大段话,皇后的身体似乎有些受不住,开始气喘。
傅里惊了一下,赶紧上前拍背。
皇后挥手:“侯夫人不必担心,都是老毛病了,咳一会儿就好了。”
果真没一会儿,皇后便恢复了正常。
傅里却被吓到,不敢再让皇后多说话,而是坐在旁边给她讲一些自己以前的所见所闻,以及她被禁足这些天发生的事儿,比如大皇子虽然因为皇后被禁足而蛰伏起来,势力却并未受到太多影响,皇上对他的态度除了冷淡些外也并无其他改变。
两人虽然聊得还算不错,但因为皇后身体确实不如以往,几乎是说一段话就喘,傅里很快就告辞离开了。
但傅里今日进宫的目的已经达到
皇后对傅里虽然算不上是知无不言,却也将皇上之前将其禁足的目的告诉了她。并非是卫烆等人担忧的想要趁机废后,反倒是想要趁着机会将炙手可热的皇后母子以禁足、“打压”之名保护起来。
其实这也寻常,事实上雍和帝的那些儿子若非被眼前明晃晃的龙椅给迷了心智,是绝对有可能察觉到雍和帝这般做的缘由的,毕竟雍和帝登基还不到十年,而就在他登基之前亲身经历的那一场夺嫡之争当中,当时与大皇子身份一般、处境相当的先废太子义忠亲王,原本不也名正言顺且颇多拥护者?但最后反倒因为太过名正言顺反倒成了所有兄弟针对的靶子,最后甚至连当时的皇帝都将其视作了自己的敌人。
雍和帝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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