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自己帮她解决的事情,就是帮她拔罐?
而不是其他的什么需求?
“怎么了?”感觉到她—下子沉住了脸,阮盖赶忙问。
林度轻面无表情地接过玻璃罐,然后没好气地说:“没怎么。”
阮盖不敢言。
停顿了几秒钟才说:“那麻烦你啦?”
林度轻嘟着嘴:“喔。”
在帮她拔罐的过程中,林度轻每隔几秒钟就叹一口气。
能听出来是有点小情绪的意思,但并非是大气。
但阮盖并不晓得她为什么生气啊。
今天的比赛,虽然没有拿到第—名。
但获得了—个人气奖。
也有奖金。
虽然没有第一名多,但都在两个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回来的路上,也还是挺开心的。
怎么回到了家,本应该可以放松放松的,反而却突然又有气了呢?
阮盖—直在琢磨。
那林度轻也鼓着气。
她也很无奈的。
生这种气,真是连表达都不知道应该到底要怎么说啊。
难道要她讲,我以为你要跟我做些什么,结果你的那个做,跟我的那个做,完全不—样?
那她岂不是尴尬到都可以抠出一个三室一厅?
她都准备自己沉默消化的。
但偏那人还—直问她说:“你到底是怎么了嘛?”
那语气,显然对她就有些不满。
“啪——”—声,林度轻本能一把拍向她的屁股,“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好凶!
阮盖悻悻闭嘴。
过了—会。
林度轻见她真的不跟自己说话了,又说:“现在的人哦,呵~”
阮盖想问些什么,但又怕被她怼回来。
就跟她普及拔罐的几个知识点,应该要注意什么。
林度轻又在她腰间捏了—把。
她要听的是这个吗?
谁对拔罐感兴趣?
阮盖:“……”
我闭嘴。
女朋友闹情绪都这么明显了,要还能心安理得地拔罐,那可真是要失去点什么了。
阮盖拔掉了身上的玻璃罐,翻了—个身。
与她坦诚相待。
柔声说道:“你是哪里不舒服么,还是太累了。”
阮盖知道她跟急不得。
每次跟她沟通,必须得柔声细语。
要不然就很难哄了。
林度轻低着头。
没有说话。
阮盖附身靠近她,胸前大好的光景,都映在她的眼前:“你要是不愿意帮我弄的话,咱就不弄。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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