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开开心心跳舞,学习。
而不是跟着她一起承受,本不是她应该承受的。
林度轻也知道她的脾性,就想她了就过来看看她。
哪怕见面的时候,就匆匆说几句话,或者是,看着她睡觉。有时候在面对特殊病人时,她也要跟着一起值班。
晚上值班,白天又要啃资料。
经常中午的时候,她就会在休息室倒头大睡。
林度轻特地挑中午的时间过来。
监督她吃饭。
以前是她监督自己吃饭,现在是她要监督她。
但今天——
因为在不经意间,撞见了那个男人,她的情绪忽然变得很低落。
她爬上了阮盖平日里睡的床,头埋在有她气息的被子里,寻求一丝慰藉。
她希望那个人是他。
最起码算是见了一面。
自此放下。
可她好像又不想那个人是他。
出现在医院病房的,就那几种可能。
要么自己病了。
要么就是家里人或者是病了。
哪一种,都是跟有病搭上关系。
即便这些年那个人,一走了之,对所有不闻不问。
可她不希望,那个人生病的时候,被自己知道。
母亲的病,转眼这么多年了。
她真的没办法承受,父母都是有病缠身的。
唉。
长叹一口气。
林度轻闭眼试图睡过去。
睡觉是最好的解压。
但也只是身体沉睡。
脑子还是特别清醒的,还一直试图在找一些过往的记忆。
越试图去寻找,就越想不起来。
反而还心烦意乱。
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着想着鼻子一酸。
那个男人,从没有想过回来找她们,为什么,自己见到一个,跟他有共同特征的人,反应却这么大。
……
等阮盖回来的时候,林度轻都已经在被窝里哭了一轮了。
她看到被窝里突出来一块,还有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就知道,肯定是她来了。
也许是在一起久了,那种心里感应吧。
阮盖总觉得气压很低。
她放下资料,朝她走去。
确定是她,就轻轻问她:“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我刚去找文献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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