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没有办法很笃定地确定,那就是那个人。我也没办法肯定,那位患者,跟那个人,单单只是堂兄妹关系。”
阮盖说完,呼出一口气。
她用最慢的语气,告诉她这个事实。
明明很简短,却在道出这些话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沉重感。
林度轻用筷子拌了拌花甲粉丝。
然后轻轻嗯了句。
“嗯,我知道。”
阮盖愣了一息。
什么知道?
林度轻抿了抿嘴唇,“那天跟你说,我回学校了。其实,我后来回那个病房看了。”
尽管她知道,很多事情,即便成了事实。
跟她也不相干。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办法做到忽视。
所以——
她又返回去了。
阮盖看到的那些,她都看到了。
在眼睛看到的那一瞬间,她好像就没有那么强烈地一种想法,必须要去找寻什么答案了。
只是她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
阮盖没再说其他,“好。”
林度轻笑了笑,“嗯。”
自那以后,两人便没再提起过这事。
没过多久医院那边的事情弄的差不多了,阮盖也搬回了学校住。
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阮盖也没有再去打听。
直到有一年,两人回家,帮林妈妈收拾旧物时,发现了一个日记本。
上面写了一些关于当年的旧事。
原来,那个人背井离乡来到了林妈妈所在的城市,并非是因为爱。而是想要忘记和逃避。
他在跟林妈妈在一起之间,深深爱着她的堂妹。
也就是后来,阮盖她们所见到的林怀琴。
可他们是近亲,是没有结果的。
被家人发现后,林怀琴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一个男人,而林以民,为了忘记这段感情,远走他乡。
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个的事情,不知怎么传到了林怀琴现任老公耳朵里,他老公是在山上挖煤的矿工。力气很大,知道隐瞒的这段过去后,对她非打即骂。
林怀琴试着求助娘家人。
但没有一个人站在她那边。
只跟她说,这就是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再这样家暴的生活中,林怀琴终于没办法承受。
在一个夜里,她逃跑了。
林妈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联系上林以民的,总之,他们重逢了。并且林以民还暗中支助她。
凭借女人灵敏的嗅觉,林妈妈察觉到了。
在察觉到这些端倪的同时,她就将林度轻送回了老莫家。
也就是那时候,她来到了阮盖的身边。
而林妈妈,独自一人,处理着她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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