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一直拉扯着她神经的紧张感终于消失了,然而心中却无比的难受。
院长以后会怎样呢?结局一定不会好吧。
孔清感觉到了连蔓蔓心中的不安,她握紧了连蔓蔓的手,对连蔓蔓说道:“别怕,如果不安的话就到我怀里来,什么都不用担心。”
“……好。”连蔓蔓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扑进孔清的怀中,像溺水的人抱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眼泪不可抑止的落下,心中那些汹涌的情绪溢满胸膛,顺着眼泪不断的从连蔓蔓的脸上滑落。
于弦白看着连蔓蔓和秦淑月所在的方向,她兀自一笑,摇了摇头,跟着警察一起走。
“等等!”秦淑月叫住了于弦白。
于弦白的脚步一顿,然而却没有回过头来。
“有什么事吗?”于弦白表现的很平静。
“自婚礼之后我就再也见过你了,没想到再一次见面会是在这种场景下,你这么多年……就没有想过要和我见一面吗?我们不是朋友吗?”
于弦白微垂的睫羽遮挡住了她的瞳眸,她道:“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过朋友。”
说完这句话于弦白就继续跟着警察往外面走,没有丝毫回头的意思。
秦淑月看着于弦白的背影,久久没有动静,从前两人的关系明明那么要好。
从某一天开始,她们的关系逐渐开始崩塌,再也回不到从前。
连岳寺从后面拥住了秦淑月的身体。
“岳寺……如果我当初我再……不说了,没有如果。”
连岳寺拍了拍秦淑月的背说道:“别想太多,后悔并没有任何用处。”
“是啊,有些事后悔也没用……”秦淑月眨了眨眼睛,把泪意压下。
到底是不懂呢,还是假装不懂呢。
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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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弦白的集团被清扫得一干二净,搜出来的药品也被尽数毁坏。跟随着于弦白的手下一个个也落网,不过其中少了一个人,那就是燕朗成。
于弦白在入狱的第二年就离奇死亡,据说是被烧死的,尸体面目全非,只有衣服上的别着的钢笔能证明她的身份。那是她用了十年的钢笔,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
连蔓蔓本来以为自己以后还能去监狱探望院长的,但是没想到年末的一别就是永别。
这一天连蔓蔓和孔清还有母亲一起去于弦白的坟前扫墓,连蔓蔓看着墓碑上院长的照片,心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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