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雨越来越大,无名不再犹豫,拉起披风,翻窗飞身向凉亭而去。下一刻,无名便双手支起披风,将南月娇小的身躯笼罩在内:走?
南月几乎被无名圈在怀里。
她闻着扑鼻的冷香,脸色微红,却没有推拒,努力地伸手帮无名扶住半边披风,两人一块儿朝屋檐下跑去。
或许是吹了风的缘故,南月的手指触到无名手腕,有些凉。无名鬼使神差地放开披风,将南月的小手握进手心,轻轻摩挲。
她没有看见,南月的耳根红了。
短短几步路距离,便到了屋檐下。无名放开披风,又自然地放开南月的手,一双狐狸眼漾起笑:南姑娘,我送你回房?
南月的房间就在旁边,根本不需要送,无名只是想说些什么,缓解刚才突然摸她手的尴尬。
南月没有戳破,很乖地点了点头:多谢无名姑娘。
屋檐外雨声越来越大。
无名甩干披风上的雨滴,陪着南月走到房间门口。正在南月伸手开门的那一瞬,夜空中忽然划过惨白电光,照亮了整个驿站。
轰!
一道惊雷突然炸开。
南月开门的手立刻颤抖不已,就连瘦削的脊背都抖了起来,显然是怕极了。
南姑娘?怎么了?无名柔声问。
南月回过头来,眼角已经浸着泪水,却还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没事的我不怕
又一道惊雷轰隆隆炸开。
南月声音抖啊抖:不怕打打、打打雷。
无名:
分明就是怕得要命。
南月说着,又颤巍巍地转过身,要去开门。
无名认输似的叹口气,摁住南月的肩膀,往自己身边一带:今夜去我房间里睡。
南月又乖乖地点头,抬手抹了抹眼泪,顺带藏起眼中闪烁的惊喜。
无名的房间也没多远,几步路就到了。进了门,南月也不说话,乖乖巧巧地往床上一坐,睁着那双大眼睛看着无名,看得无名一阵心慌。
这么乖。无名语气无奈,我们才认识两天,你就跟我进了房间。若我是坏人,你岂不是被卖了还要帮我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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