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映着暖红的光。
南月一动不动,坐在床边乖巧地看着她,眸中雾蒙蒙一片,隐约可见里边倒映着跳跃的炉火。
今天是除夕;南月已经长大了;她们两个月没见,昨夜虽然又一次抱着一起睡了一觉,但无名总觉着还缺了些什么
无数杂乱的念头从无名脑海中闪过。
缺了什么呢?
无名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南月红润的唇上,于是她一点点倾身而下。手指轻柔地抚过,解下一条条系带,衣衫落在小黄沙身上,让它不满地咕哝着跳开。
炉火很暖,于是触碰到的地方也是暖的。
不仅仅是唇,其余地方也是柔软,温暖,香甜得不可思议。明明甜得要命,明明一点也不黏|腻,明明南月的声音那么婉转,无名却感觉自己快要被勾得醉倒了。
最后醉倒的不是无名。
南月缩在她的怀里,睡得香甜,喉咙中不时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听得无名很喜欢。
无名揉揉略有些酸软的手指,看着被单周围一片狼藉,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一些。然而一回想起最开始的细节,无名眸中就抑制不住浮现出笑意,唇角的弧度始终柔和得不行。
刚才
或许是两个月没见的缘故,南月很紧张,浸着水雾的眸子可怜极了,看得无名一阵心软心疼。所以无名干脆自个儿躺下,拉着南月坐起身子,想要引导着她先在她这儿试一次。
没想到紧张之下,南月眸中的水雾竟然凝成泪滴,啪嗒滴到了自己腰上。
这算什么?含泪做攻?
无名当时也笑得憋出了眼泪,结果南月窘迫地往被窝里一钻,哭唧唧地不干了,她哄了好久才哄好,立场和位置这才反转。
无名直起身子,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南月,又忍不住轻笑许久。
年节,无名和南月又睡到当天中午。
醒来时,桃源中正是一片热闹景象,一推开窗户就闻到浓郁的肉香和鞭炮炸开的□□味混杂。无名和南月一走出房门,便有人招呼她们一块儿,去村子中心吃年节的大锅宴。
王辽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二人身边,轻轻扯了扯南月的袖口:南姐姐。
接近一年过去,小王辽长高了不少,身材也壮实很多,再不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瘦弱小豆丁。
南月和无名昨日就告诉他,她们没能找到他父亲的事儿。当时王辽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埋着头跑开,最后被无名拎着后衣领扔到学塾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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