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白嫩又纤长的一双玉手,此时裹成了两个大粽子。
顾迢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方徊来有些急了:“你说话呀!”
顾迢还是不说话,等帮方徊来把整个身子都擦干净了,把毛巾往旁边一扔,忽然站起来,一把把方徊来打横抱起,向着病床边走去。
方徊来急了,用胳膊肘直推顾迢:“你干嘛?还没穿衣服呢!”
顾迢用罕见沉稳的声音说:“别乱动,再动伤口该碰疼了。”
方徊来只得任由顾迢抱着,光溜溜的被放在了病床上,方徊来赶紧用两个粽子手,轻轻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顾迢转身走到病房门口,“啪嗒”一声,锁了门。
方徊来缩在被子里,看起来好像一只察觉危险在侧的小猫,眨着一对明眸,警惕的问道:“你干嘛?”
顾迢缓缓的走近床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方徊来默默看着顾迢少女般的身体曲线,吞了口口水:“你别勾引我啊,我手有伤来着。”
顾迢爬上床,扯开被子,用方徊来以前的姿势,双手和双膝支撑着,俯在方徊来的身上,坏坏一笑:“可我的手没伤啊。”
方徊来的耳根,一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顾迢不知何时已悄悄关上了灯,窗外银白色的月光洒进来,给方徊来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银白的光晕。
方徊来的身体瘦而修长,可该有的曲线分毫不差。顾迢轻抚过方徊来的身体,轻声说:“你很美。”
继而,顾迢的吻仿若从天而降的雨露,轻轻柔柔的落在雪山顶、桃花尖、森林里……伴着一个个吻,顾迢的声音变得有一些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
刚才因为害羞而轻轻挣扎抵抗的方徊来,一瞬间不挣扎了。
她把顾迢拉上来,开始回应顾迢的吻。
吻了一会儿,顾迢轻轻挣开了方徊来的怀抱。方徊来闭上了眼,只觉得刚才舌尖的那一抹温软湿热,又开始一路向下。
顾迢的吻还是那样轻柔,而又密集,是一阵伴着风的春雨,让方徊来浑身颤栗,更添润泽。
方徊来身上还未完全褪去的伤痕,像一朵朵灼灼盛开的彼岸花。让曾经白玉般无暇的身体,更有了许多的妖冶与野性。
随着顾迢的动作,方徊来发出了一阵低低的□□。顾迢却像是被这声□□所激发,节奏伴着激烈的喘息,越来越快。
直到方徊来拥着她脊背的双臂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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