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居人下的侍妾罢了,却一口一个夫君,像整个涂山氏一样自我欺骗。
百里雅的声音无波无澜:“明日有贵客将至。”
就算再不知事的少女也明白了,他这是今晚要好好养精蓄锐,不欲在女人身上耗费力气的意思。
炎萤觉得自己应该就此打住,但好奇心驱使着她问:“什么贵客?”
“剑修衡师陵。”
十方世界的天才少年衡师陵,以剑入道,自二十岁起便扬言要挑战魔尊百里雅。
在十方世界的眼中,衡师陵在百里雅手下不过如同一只一捏即死的蝼蚁。
世人笑他太疯癫,但百里雅却并没有。
任何能走到他身前正式交手的人都是值得重视的对手。
决战之前不能分心的道理炎萤也懂,她松开手,往后一退。
不料头上的珠串发针却勾住了百里雅肩膀上的衣料,“嗤啦——”一声,将丝线挑起,花纹破开,豁出了一条细口。
愈是心急去扯,那口子就拉得愈大。
本想快刀斩乱麻地止损,头一摇晃,随之晃动的发针勾住了更多的纹绣,一时“咝咝”之声不绝于耳,竟撕了叁四条裂缝出来。
勾下的布料挂在她发簪密布的头上,活像一颗缀满祈愿丝带迎风招展的姻缘树。
百里雅抬手褪下已经四处漏风的外套,随手搭在炎萤的肩上。
“夫人请回,不必如此心急。”
作者的话:
珠珠,求两颗。没有的话一颗也行。
另一位夫君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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