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总是很忙。
嘉树才知道自己新搬去的独立小院和他的书房间是有暗道的,她摸着黑从镶着波斯地毯的窄廊一点点走向另一端的光明。
她从头到尾都是赤裸身子,看见夫君了,这才晓得用胳膊挡住那一对浑圆的奶儿,乳肉还是有露在外边的,只要能遮住乳晕和乳头,就不怎么羞耻了吧?
“不穿衣服就跑到这儿来,嗯?”
周显一把将人搂紧,掐着她的屁股肉又揩了两下大腿内侧光滑绵软的嫩肉。
“湿了吗?”他声音暧昧而含糊不清。温热的鼻息就喷在她的颈侧,弄得她痒痒。
“夫君抱紧我啊!”
他衣服都好好的披挂着,只是稍微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顶端已有晶莹粘液渗出的性器。
她劈开大腿,扶着他的肉棒就往小穴里塞。嫩红的穴费力吞吐他怒涨的柱身,上面已经粘腻满她私处的分泌物,疼痛感是没有的,有的只是情欲半吊不吊的折磨人的爽快。
小宝贝一丝不挂只身前来,二话不说就主动坐到了他身上,自己含着肉棒扭动屁股套弄了,那处都流了好多水呢。
“夫君我想死你了~”
她在周显脸上亲了一口,伸出猫一样的小舌头舔起了他的唇瓣,然后是牙齿。下面的功夫也一样没有落下,小屁股一起一落的,层层迭迭的媚肉把肉棒夹的死紧。
她两只脚蹬在椅子边上,他担心妻子坐不稳往后栽去,牢牢扣住了她的脚踝。
“刚洗过头发是不是,好香啊宝贝。”
他挺腰帮着嘉树颠了几颠,换来了她好几声甜得妖媚的娇呼。私处的淫水分泌更甚。小宝贝便不再小心翼翼,吞吐肉棒的动作跟着幅度大了好些。
两个月来他明里暗里把人操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光天化日进了她的闺房,二人一句也不肯多言语只管脱了衣服做爱;要么晚上走暗道,自己去找她。轻轻上了她的塌,捂住她的嘴,在惊吓中给她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再或者就是这样,两个人不顾一切地在他书房偷欢。
“宝贝我快泄了,别动的这么厉害。”他压抑了喉咙里的哑叫声,平日里冷淡的面容神色几近崩溃。
嘉树光看着这副表情,就起了玩弄他的欲望。
她的小穴是想夹多紧,就能夹多少下的。左右扭了腰肢,穴肉像张小嘴儿似的,拼命嘬着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肉棒的顶部又含在身体深处,那里正是褶皱最多穴肉最绵软耐操的地方。保管能要了夫君的命。
周显仰着头,深深地呼着气,“小娼妇,干了多少回了,还是这么紧。”
“夫君,你知道外面那些女人是怎么谈论你的吗?”嘉树笑了起来,“她们说你少经人事,压不住我这种玩弄男人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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