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许书意正在调试吉他音,阮霜一水地夸,许书意觉得头疼,她深呼吸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语气不耐:“你是不是拍马蹄上了,我只是在调音。”
后来,阮霜就不怎么敢随意夸出口了,就是想起许书意那句“谢意一并接受”还有些疑惑。
她百无聊赖的时候接到了孤儿院院长的电话,院长问她最近情况怎么样。阮霜想到那场饭局就觉得特别委屈,但还是很坚强地告诉院长她一切都好,她现在可红了,赚了很多很多钱,说了自己一大堆好话,说起大话来她一向在行。
而这段话正好被许书意听到,她直接开启无情地嘲讽模式,“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应该对你抱有期待的,你那么红那么有钱,那么请你快点搬走。”
阮霜焦急地想要解释,但直接被许书意打断了,“我现在想想,当时我真不应该去你在的包厢,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
明明说的话没有半个脏字,明明是三伏天,阮霜感觉到的却是冰冷刺骨,她强撑着露出笑容,倔强道:“我就是那样的人,不像你出身的好,会许许多多东西,我们的世界根本就不一样。”仅剩的最后自尊心没有让她掉眼泪,反正从小委屈到大了。
阮霜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意识到自己和许书意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的。又是一整晚,阮霜没有睡着觉,她翻出手机,登入自己的小号,想要发泄一下,输入了半天也想不起关于许书意的黑点。
不过最后还是发了一条,“许书意脸上有雀斑”给自己消消气,盯着手机屏幕,不停地刷新,第一个给她评论的是上次拉她进群的群主,“爱了,爱了,雀斑可性感了。”
阮霜彻底没辙了,她又登陆上了大号,一条条地翻着自己的微博评论,看到夸她的,心情才稍稍变好。
而楼上的许书意专注的给自己的吉他调音,旋转着吉他头部的旋钮,噌地一声,第六弦直接断了,戳到了她的手,小血珠冒了出来。
许书意放下吉他,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找到创口贴粘上了。
一大早地,她就看到许书意抱着吉他从楼上下来了,看到吉他弦断了,许书意直接抱着吉他坐到了院子里。
她不时地看向许书意的方向,许书意先是用手尝试把固定弦一断的木质固定器拔开,固定器纹丝不动,许书意又进屋找到工具箱拿了把起子。
阮霜看她捣鼓了半天,固定器始终没有办法抬起,她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要我帮忙吗?”
许书意只轻轻抬头,没有说话。
阮霜觉得自己真头铁,她准备去忙自己的事,无意间注意到许书意手指上的创口贴,她叹了一口气,“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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