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阮霜看到许书意看着看着剧本就流泪了,联想到最近许书意不怎么对劲的行为,她犹犹豫豫小心翼翼问:“你是太入戏了,移情到剧里面的人物上了?”
许书意点了点头,她说:“你要不要看看?”
阮霜接过许书意的剧本,粗略地看了一眼那一页的台词,确实让人触动,许书意在旁边给阮霜解读了一番,她接下来要演的这部戏讲得是一个悲剧,她必须从各种剧集里面找感觉。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阮霜总是怪担心的,她听说过入戏太深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有些人因为入戏太深还生病了,花了好多时间才走出来,而现在许书意还只是开始阶段,说实话她有那么一点点想要跟许书意说点到为止,只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阮霜一直密切关注着许书意,就怕许书意想不开啊什么的。
沈娇气冲冲地跟阮霜说:“小霜,你偷懒,每天让你跑步的,你怎么都没跑?”
被逮到了的阮霜,嘴硬:“我跑了啊。”一点都没有底气,她看着许书意都来不及,还跑啥劳什子步。
沈娇直接甩出一张截图,“你跑了几十步?”截图上是阮霜每天的跑步步数。
阮霜:“我脚疼...”
沈娇:“好的,我等会去接你看医生。”
好狠,阮霜放弃了挣扎:“跑,我马上去跑。”
至于许书意,很有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吧,就是上次灵魂受到冲击的后遗症,她为什么要这么关注许书意呢,唉。
晚上,阮霜刚冲好澡,在自己房间里玩手机,她听到客厅传来许书意的声音。
阮霜轻手轻脚地去门边打开了一条门缝,听到许书意似乎在说,“我马上要死了”,“快来救救我”,“你还没死”,“你死了吗”...
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她这一次确信许书意有事。
第二天,阮霜一大早地就在客厅里看小品,时不时地cue许书意,不过许书意嫌她吵跑去院子里坐着了。
阮霜只好跟着出去了,尴尬地讲了几个笑话给许书意听,许书意问:“这是冷笑话吗?好冷。”
阮霜意识到自己没有喜剧天赋了,在阳光下,她开始打量起许书意的状态,看上去还好,没有那么低迷。
两人聊了几句,许书意又回到了屋里,去了二楼,阮霜老老实实地去了地下室跑步。
几天下来,阮霜运动加上有针对性的吃食物,稍微瘦了那么一点,她把体重机器上的数字发给沈娇看,沈娇心满意足,“早就告诉过你了,少吃,尽量少吃,那些说怎么吃都吃不胖的体质都是骗人的。”
阮霜非常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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