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洲是检察官,记忆好,办案能力强,正当受重用。柳逾歌也慢条斯理的拨开袋子,“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偶吧还记得。”
韩元洲微笑。
两个人一边吃棉花糖一边往前走,跟老朋友一样闲聊。
柳逾歌长的漂亮,韩元洲长的也不错,外表一样出色的两人走在路上超级惹眼,更不要说其中一个还是权至龙的妻子,相当的引人注目了。没一会儿,网上就有她和韩元洲一起看画展一起吃饭一起吃棉花糖的照片,权至龙第一时间看到了。
看到时他惊讶的下巴都快掉掉了,这还是他那个超级注重形象礼仪从来不在人前吃东西的小姑娘吗?他跟她在一起一个多月,结婚一年,他从来没见她在人前吃过东西,她这人有时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久了,他也习惯了她的端庄优雅大方,他也以为她不会在路边吃东西。现在他才明白,她不是不会做,只是不会在他面前做。
照片上的她举着大大的白白的棉花糖,小心翼翼的咬着,眯起眼享受的样子看着还挺可爱的。样子虽然挺可爱,但他心口跟堵了一团棉花似的闷,闷的他不舒服极了。
“至龙,跟你老婆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啊?”
“你老婆不会是回敬你吧?”
“有可能哦,至龙做初一,她做十五嘛,很公平。”
“哇哦。看不出来柳逾歌xi还有这气性,真是打破了我对她的认知,我以为宗家出来的都是逆来顺受的大小姐呢,被狗咬了都不会吭一声呢。”
“哈哈哈哈哈。”
权至龙冷冷的扫了起哄的朋友们一眼,“说够了吗?”
那群朋友看他脸色不是很好,讪讪的解释,“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较真?”
权至龙在脑里搜刮了一圈逾歌的朋友圈,发现还真没那男人的信息,所以那人是谁?正想着,小姨子打电话过来,他顺口问了一句,没想到她还真知道。男人名叫韩元洲,清城韩氏的宗孙,跟逾歌从小就认识,同时也是柳弘修的好朋友。
“原来是韩家的宗孙,我就说呢。跟弟妹配一脸啊,一看就是一路人。”
“都是宗家的话,为什么两家没联姻?一般这种家庭不是从小就给孩子们订亲了吗?”
“呀,至龙,你真该注意了。”
朋友们说的无意,权至龙却被勾起了一个早已被他抛到脑后的小插曲——他第一次跟逾歌回家见她家长辈时,她家里的长辈除了爷爷外其他人脸色都不是很好。见礼时,坐在上边的长辈们挑剔个不停。后来二叔公更是冷哼道:“噢呵!跟清州韩氏的那位一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云泥之别。”
当时他没往深处想,还以为二叔公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他,把他跟清州韩氏的子弟相比,现在想想……怕不是那个意思。
因为二叔公后来还问爷爷,“清州韩氏那边要怎么交代?”
两家都是宗家,又一向交好,柳家有什么事要向韩家交代?再联系下当时,恐怕就是柳逾歌和韩元洲那没摆到明面上,但两家大人彼此心照不宣的婚事了。
婚事!
所以他老婆现在是跟差点成了她老公的男人一起看画展一起吃饭一起压马路吃棉花糖?!哎哟怎么这么气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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