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来,你就在那呆着。”贺俊指着他,“这是逾歌的主场。”
“呀,你们是欺负我老婆不会打花牌吗?”
“怎么会?”
“能耐跟我老婆比背书,你们要是能赢她我叫你们爸爸。”
“我有病吗?跟她比背书?”贺俊一脸你没毛病的表情,“我就没读过书你让我背书?我背的出来吗我?”话音一转又说:“再说了,打牌就打牌,你扯背书干嘛?你会背吗?”
“我会背《三字经》。”
“你也就会背这个了吧?”
“你连这个都还不会呢。”
“谁让我没有一个宗家出身的老婆呢?我要有我也会背啊。我不仅还会背《三字经》,我还会我还会……”贺俊实在不知道宗家的孩子还要学啥,抬头问柳逾歌,“逾歌,你们还要学什么?”
“《论语》,《孟子》。”
“对,我还会背《论语》呢。”
“你背个屁。给你十个宗家出身的老婆你都不会背。”
“你也不会啊。”
权至龙更想打死贺俊了,“你好烦啊。”
“你才烦,好好的打着牌你干嘛跟我说这些?”贺俊也很炸毛。
柳逾歌叉了一块切好的苹果送到权至龙嘴边,“好啦好啦,你安静一会儿。”
权至龙:“……”
再安静下去老婆你就要输光啦。但他又不能说,可不说他老婆真的要输没了。
权至龙正想招时,他老婆已经眼疾手快的打了一张小麦出去,贺俊叫起来,“逾歌你怎么这么善解人意呢?”
柳逾歌:“???”
“谢谢你的牌。”贺俊打出一张鸟,又摸到了一张光,乐的他不行,“我要晋到三级了。给钱给钱。”
郑东赫很爽快的给了钱,他的钱也够输,只有柳逾歌,本金只剩三万的她根本不够。权至龙说:“剩下的记账吧。”
“不是吧?记账??”贺俊叫出来。
“没现金了。”权至龙回道。
“那你把表脱了。”
“……”
“我们打牌从来没有记账的道理,没钱用东西来抵,回头你再拿现金把表赎回去。”
权至龙不甘不愿的把腕表脱了,贺俊拿到后,抽了两张五万的纸币给权至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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