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暴发户两个字,宋秋临面色略有不悦。
说起来她和温煜也没什么交集,顶多刚才被人压在厕所“威胁”了一通,但很奇怪的,她就是听不得这种明显带偏见和嘲贬的话。
宋秋临:别人说什么你俩就信什么?
汤义:那我们不是来问当事人了嘛。
张右元:对对对你快说说,我可好奇死了。
宋秋临:没吵架。
汤义:那说人温煜表情臭的……
宋秋临:我不觉得。
她说的实话,小刺头那脸色看上去明明脆弱的像是快断气的人。
汤义:……
张右元:您多说两个字成不,我替您出网费。
放学,宋秋临慢悠悠收拾包,汤义拍拍她肩,“今天打球吗?下个月运动会有友谊赛,一起练练手。”
汤义和宋秋临个儿都高,也不是死读书的人,一般课间都会运动运动,汤义高一就主动进了校女篮,那会儿要拉宋秋临一起她不答应,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反口加入。
“以后高三估计也打不了了。”
“今天不行。”宋秋临摇摇头,“家里有事,你和张右元练。”
“切,她?”汤义一脸嫌弃,“定点投篮十个都进不了三个,我可别耽误人时间了。”
“汤义你会不会说话。”张右元学习和运动和这俩优等生都差一大截,平时没少被汤义开玩笑。
“没事,我们小元虽然哪哪都不好,但这张脸好看啊。”汤义拍拍她的脸。
宋秋临回头看看她俩,嘴角蓄着笑,“好好保护这脸,别成天用脸接人球。”
张右元被她提醒极其自己前两天用脸接球的惨状,那疼痛感一下回忆起来,对汤义摆摆手,“就算你求我,我这星期也不会再靠近球场了。”
“走了。”宋秋临收拾好站起来。
“拜拜。”
出校门,拐了个街角,宋秋临坐上一辆黑色的轿车,把书包放在旁边的座位上,说:“去医院。”
车窗帖的降速膜,路边的树一颗颗看厌了才往后划去,宋秋临盯了会儿才仰躺靠下闭上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她开始失眠,经常在床上躺到凌晨两三点还没半点睡意。
撑了大半个学期,脸色差了不少,被她姐发现架着去医院。
宋昼的命令一向强硬,她的拒绝起不到任何作用。
“来了。”
女医生长发半挽,口罩上方露出的眼睛明亮好看,稍稍弯起就是如秋水的温柔,很快就能拉近与患者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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