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颜勾起嘴角，“没尝出味儿。”
“别得寸进尺，顾老师。”陆以笙唇角微扬，抬眸看了顾兮颜一眼，眼底藏着几分笑意，像是埋在夜空深处的淡淡星光。
顾兮颜毫不客气地收了这一眼，眸光温润清浅，带着说不出的缱绻意味，“放心，我一直很克制。”
“……”陆以笙凝眸盯着顾兮颜看了半晌，眸中带着几分无奈的浅笑，心中一阵踌躇，克制么？或许吧。那是她自己太没定力？
“搬过来吧。”顾兮颜轻声道，语调近乎温柔。
陆以笙轻抿起唇，略顿了片刻，而后才轻勾起唇，开口：“好。”
顾兮颜弯了弯眉眼，趴到了床上，侧枕在自己的小臂上，是坦荡毫不设防的姿态，眼尾微扬，坠着些许明媚的艳色，一眼看过去，美得无端让人心悸。
陆以笙看过去，像是被烫了一下，顷刻便移开了视线，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怎么了？”
“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了，轻点儿。”顾兮颜轻声道，声音略显低沉，微哑，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陆以笙，其中透着些隐晦的暗色，藏在温润的柔色背后，透着些克制而隐忍的侵略性。
陆以笙凝眸望了顾兮颜一眼，掩在长发后的耳根微红，这话，怎么听着有些怪。回身到药箱里拿了药，陆以笙坐到床边。
顾兮颜相当自觉地撩起自己的衣服，眉心微蹙，“会很吓人吗？”
“不会。”陆以笙垂眸，指尖抹了药膏，微凉，落在顾兮颜的侧腰上，让顾兮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遂指尖一顿，开口问道，“疼吗？”
顾兮颜轻轻咬了咬下唇，转眸看向陆以笙，幽幽地开口，“你手有些冷。”
陆以笙愣了一下，又见顾兮颜朝她伸出手，略带疑惑地微微歪了歪头，“嗯？做什么？”
“手给我。”顾兮颜淡淡地说道。
陆以笙依言将手递过去。
顾兮颜握住陆以笙的指尖，视线由下至上，落在她的那块腕表上，说道：“你好像一直戴着这块表。”
陆以笙眸光闪了闪，低低地应了一声，没说其他。
顾兮颜也没深究，静静握住陆以笙的指尖片刻，松开，缓缓开口：“好了。”
陆以笙垂眸，接着给顾兮颜涂药，动作很轻。
顾兮颜闭上眼睛，身体放松下来，面容沉静。
陆以笙抬眸看了顾兮颜一眼，轻轻勾了勾嘴角，涂完药之后，将药膏放回去，道：“你这两天都没好好睡过觉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身上的伤明天再看情况，实在不行就请假吧，身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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