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莜:“想。”
秦怡自己问的话,听到答案后自己都不敢相信。
“想你别这么快回来。”
秦怡一愣,对着林莜的屁股用力拍了一巴掌:“谁家倒霉孩子!就不会哄哄你老妈!”
林莜被她一掌拍得屁股发麻。
下这么重的手!
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顾兮,没好意思揉屁股。
“虽然你不想我,但我还是疼你的。喏,莜莜,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林莜接过礼物,顾兮看那纸袋,和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秦怡说:“知道你们是学生不能戴首饰,不过手表是可以戴的,你跟小兮一人一个。”
林莜将手表拎出来,手表的表盘是细钻拼出来的太阳。
顾兮和林莜的目光同时落在顾兮手里拿着的那枚手表上。
顾兮的那枚是月亮。
秦怡笑嘻嘻:“是不是很配!”
林莜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泼油漆泼傻了,哪儿配了!”
“配”这个字能乱用吗!
林莜这么一嗓子出去,目光也从顾兮手里的表,转到了顾兮的脸庞上。
见顾兮正安静地看着自己,林莜别开了视线。
秦怡听她这么说,将手里的水杯放下:“你这孩子,那是艺术!什么泼油漆。”
林莜呵呵一声:“是吗?您最新作品泼的油漆还是我选的呢!”
秦怡刚刚结束法国的巡展,在巴黎的艺术圈子里还引发了不小的讨论。
林莜昨天还看到某个公众号上评价她妈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先锋艺术画家”“笔触犀利,鬼神共震”“直击灵魂,现代迷思”……
赞美的词汇跟不要钱似的疯狂堆叠。
甚至还说什么“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美女画家”,看得林莜几乎要yue出去年的饭菜。
更让林莜受不了的是,公众号文章最后放了一段她妈的采访内容。
秦怡在镜头前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被这幅作品整整折磨了好几个月。
那段时间里她整夜整夜地失眠,看了很多电影,甚至去深山里闭关采风一个月,呕心沥血才有了这幅作品。
这幅作品是她这些年来对人性的思索,是她呕心沥血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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