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度,还好啊。
她就站在余以弦身边,睡裙边短得快到大腿根部,白得刺眼的两条大腿就在余以弦眼前晃悠,细心嗅嗅,好像还散着刚沐浴过的牛奶香氛味。
“什么戏?”
她突然靠了过来,眼睛看向余以弦腿上摊开的剧本,细瘦的手臂架在她肩上,垂落的黑色发丝搔挠过余以弦的鼻间。
余以弦不禁咽了口口水。
“什......什么,什么戏?”
见她呆头呆脑的,俞萌轻笑出声,“问你明天拍哪场戏。”
“噢哦!”余以弦找回了自己的嗓音,她低头,腿上剧本本该密密麻麻写满台词的,眼下却什么都没了,竟只有两个黑体初号还加粗的大字赫然印在上面。
她傻愣了一会,搓搓眼睛,愣愣地把它们读了出来。
“吻、吻戏?”
什么鬼啊,这页剧本怎么会这个样子啊?是剧组为了报复她自作主张加了场吻戏,才这么胡来,给她这......么大的发挥空间吗?
“你抬头看我。”
余以弦听话地抬起。
俞萌像条水蛇似的一下滑进她怀里,坐在了她大腿上,啪嗒,厚重的剧本落了地。
余以弦抖着手把装满蜂蜜水的杯子放在茶几上,掌心贴着俞萌的腰搂紧,生怕她这拧巴的姿势会跌下去。
“小坏蛋,你骗我。”
“啊......啊?”余以弦吓得结巴了。
俞萌勾起她的下巴,娇笑道,“你的房间早就空出来了,是不是?”
“是......”
“为什么骗我?”俞萌的脸靠近了些,柔软温热的唇瓣在余以弦脸颊上轻轻擦过,“想和我待在一起,是不是?”
余以弦顿觉口舌燥热,嗓子发紧,“俞老师......”
“不是要拍吻戏?不和我试试么?”
余以弦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坐在她怀里的人比起自己要高了一小截,她仰起脖子,一下堵了对方的唇,直到肺里实在挤不出气了才舍得把俞萌放开来。
“小坏蛋。”俞萌在她怀里娇弱地喘气,微凉的手指从余以弦的下颚抚到锁骨,再到火热且起伏强烈的胸口。
“俞老师.......”
今晚的俞老师,怎么会这么诱人啊,眼眸里水光潋滟,唇红体热,带得她也起了一身薄汗。
......真的是在试戏吗?为什么,为什么刚才舌头都伸进来了,再这样下去,她一个钢铁大直女都要把持不住了。
“吻我。”俞萌循循善诱。
“......俞老师。”
像遭了蛊似的听从俞萌的指令,她被勾得眼神都失了焦。
“你的吻技,好差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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