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云拍拍桌子,坐到了余以弦身边:“先说你跟俞老师,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她嘟囔两句:“就做了个梦,哪有什么。”
俞萌对她一直不冷不淡的,也就是因为她受伤,最近才受到些恩待,说白了,一切都是她自己单方面上头发热罢了。
认识了这么多年,费云云当然也能一下就从她表情里捕捉到重要讯息。
“你就是喜欢她呗。”
余以弦愣愣的,“算喜欢吗?”
“你梦里都跟人家这样那样了!”
余以弦不得已承认,“......行吧。”
费云云哼了一声,“你喜欢上俞老师,也很正常,我们俞老师这么好,谁不喜欢她。”
她本来是气的,可权衡一二,俞萌是她的偶像,余以弦是她的亲闺蜜,手心手背可都是肉。
她对俞萌的喜欢呢,倒不至于是占有,而是单纯的崇拜与欣赏,她这辈子都没想过要和俞萌在一起,如果能撮合俞萌和余以弦,好像也不错?
“那俞老师对你呢?”
“就是学生吧,还能有什么。”
她说着,闲着没事干的手摆弄起桌上高小朵的瓜子袋,五香味的,里面吃剩下三分之一了,摇起来哐啷哐啷的响。
旁边还堆着忘扔的瓜子皮儿,高小朵这个人,就是过于敬业,对余以弦的事上心非凡,一旦搞起自己的事偶尔就要犯点儿迷糊。
费云云嫌瓜子袋声音吵,一把按住她的手,追问道:“就只是学生?”
如果开小灶和月经期送汤送药的待遇也只她一个人有的话......
“......那就是有点特别的学生?”
余以弦不确定地反问。
费云云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你有毒吧问我?我又不知道你们平常怎么相处的。”
余以弦烦躁地抓了抓头皮,“会收留我睡她房间算不算喜欢?”
费云云狠狠地倒吸口气,最后一个字尾音飘高了八度,“收留你睡!?”
“两间房!两张床!”余以弦吓得跳起来,她紧张地捂紧她的嘴,“你小声点你!她房间就在隔壁!”
费云云边点头边掰她的手,“安心吧,这个点肯定还在片场呢。”
余以弦松开手,瘫回沙发上,满面郁郁之色。
像个老教授似的背起手,费云云站起来在茶几前来回踱了两步,“这样吧,余以弦同学,我明天亲自去片场一趟,替你看看你俩有没有戏。”
“就你?一枝母单花。”
“瞧不起我?那你继续梦里缠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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