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池瑜就觉得心里酸酸的,还有一点钝钝的疼,和前两日傍晚那种奇怪的感觉特别相似。
她是不是近来穿得太少了得了风寒?
不然为什么总是时不时有这种怪异感?
池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着,又瞧了瞧一旁的人,发觉自己穿得并不算少,反而还比其他人厚了起码一圈,再加上那用料扎实的披风,用来孵鸡仔都绰绰有余了。
那肯定是最近太过劳累了,所以才会这样吧。
池瑜叹了口气,注意力被擂台那方突然传来的欢呼声吸引。
看着那个站在正中央获胜的牛高马壮的男子,她心里有点发怵。
如果这个人做她的夫婿,怕是她的床都能被睡塌,被褥估计也不够长
而且她似乎还没想过该给人家什么封号,或者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人家,至于参考就更没有了,毕竟从古至今就她一名女帝。
叫男妃?还是直接叫皇后?
好像都不太妥当。
不对,等等。
想着想着池瑜琢磨出一丝不对味来,她又不打算娶不是,嫁人,干嘛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关她什么事啊?谁爱嫁谁自己想去。
池瑜回过神来就见刚才那名获胜的男子在往自己这走,惊得她立即起身,像逃命似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太可怕了。
她得想办法制止这件荒唐的事情继续下去。
但其实所谓的办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去求顾妧。
可这件事情就是顾妧首肯的,去求真的有用吗?
池瑜心里不太确定,不过试试也无妨,总比隔三差五参加诗会和看别人比武要好。
下定决心后,池瑜直奔长清宫而去。
还是那方亭子,还是坐在桌前忙碌的那个人。
在掀开帘子看见顾妧的那一刻,池瑜之前乱糟糟又烦闷的心忽地就平静了下来。
很奇怪,明明眼前这个人什么都没做,甚至瞧都没瞧她一眼,但就是有能让她心安的魔力。
池瑜侧躺着,静静地注视着那个极为认真的人。
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她皇兄,并非是能登上皇位,而是能娶到像顾妧这么好的人。
有时候她又替她皇兄感到惋惜,不光是因为英年早逝,也是因为还没来及的娶顾妧过门。
那早早准备好的万里红妆如今还放在宫库当中,想来以后是用不上了,除非顾妧改嫁。
一想到往后顾妧有可能会嫁人,池瑜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毕竟她觉得眼下这世间的男子,再没有人能配得上顾妧了。
而且除了后位,其他所有的名号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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