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倒没什么,林老爷虽在阴月镇有些脸面,但结交的不过是一些没职权的散官,只担心他儿媳妇那支亲戚,据说来头不小。”
“我懂你的意思,放心吧,就算他把太上皇搬来压我,也甭想他儿子活着从这里走出半步。”谢局长拍拍胸脯道。
青年熟知他的为人,实在有些不放心,但也只能这样,其他听天由命吧。
待他走后,谢局长披了警服叫了两个侍从往监狱去了。
平江的监狱原先是一处废弃的地下室,常年阴暗潮湿,几个狱警远远地看见那辆黑色的吉普车,忙开了铁门,点了熏香驱蚊除味。待谢局长下车后,说明来意,便由队长领着去了最里面的牢房,那里关着的都是死囚。
蹲在草堆里的雪峰已经被饥寒折磨得意识模糊了,队长用铁链撞击着栏杆发出巨大的响声也没有惊动到他,谢局长有些不耐烦了吩咐他们将林雪峰拖出来亲自审问。
众人得令打开了牢门,一人抓着他一只手臂,将他拖到审讯室绑好。
被浇了冷水的他终于清醒过来,慢慢抬起头,看是谢流云,那天带头抓自己的人,不由得冷笑一声。
“林公子在这里住得可习惯?”谢局长讥讽道。
“当然好,每天还有人给我按摩,但都是一些没力气的软骨头,手法太轻了,伺候得爷不舒服。”雪峰一甩头,甩了谢局长一脸水。
“果然是硬骨头。”谢局长拿起队长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把脸,对两个手下喝道:“听见没,林少爷嫌我们下手轻了,你们还不抄家伙上,今个儿不把他伺候舒坦了我不姓谢。”
两人会意,拿起挂在墙上沾了盐水的皮鞭,劈头盖脸地抽起来。
雪峰咬着牙一声不吭,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抽累了,靠着椅子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林雪峰那身血迹斑斑,已分辨不出是白色的褂子,谢局长满意地笑着问:“怎么样?”
“果然是一群废物,跟挠痒一样。”雪峰吐着血沫子大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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