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胡闹,一个姑娘家家,大着肚子,叫人看笑话。”林老爷喝道。
“我本就残花败柳之躯,还没拜堂就克死夫君和婆婆,早已没有脸面。”诗瑶咬牙道。
雪峰听得两眼通红……
“她说的不过是气话,父亲不必当真。”雪平颤声辩解。
诗瑶冷冷一笑:“是你们林家把我从一个不懂世事的少女变成满目疮痍,寄人篱下的寡妇,如今,雪平强要了我,你们合力逼我做小,我实难从命。”
“是我们林家对不住你,望诗瑶妹妹念在素日的情分,下嫁予我。”雪平将颈首埋入两膝间,捧着她的裙角,哀声恸哭。
诗瑶见雪平如此卑微,心略有所动,但看到林府上下为着她的事愁眉不展,左右为难,大为痛快。
“随你。”林老爷重重地丢下两个字离开了。
既然豁出去了,诗瑶也不再顾及什么,每日里挺着肚子到阳台上晒太晚,或去院子里逗鸟取乐。林家的下人们也只敢远远地看着,悄声议论。♭しρōρō.⒞ōм(blpopo.com)
雪平哪里还坐得住,暗暗思度;看眼前的情形,诗瑶对他的心不似先前,怕是早已移情于雪峰。
临近端午,天气渐热,昼长夜断使人困倦,林老太太和雪平夫妇早早地歇午觉去了,诗瑶扑着小扇子躺在树阴下静静地看着天上流动的云和飞鸟,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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