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她眼睛一热,攥紧了被子控制自己别掉出眼泪来。
徐闻站在门边,连手脚都尴尬了起来。见里面没反应,又轻轻敲了一次:“呃,姐,爸喊你下楼吃早饭。”这回只好将爸搬出来当令箭。
又过片刻,终于是开了门。他见她应该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发顶毛毛的。屋里窗帘紧闭,光线很暗,仍看得出她脸上有发烧的红晕。
不仅脸是红的,眼睛似乎也是红的。
他一瞬觉得心慌起来。
“知道了。”
果然,说话也带着鼻音。
“……哦。”
徐闻不知所措地,刚要转身下楼,楼下又传来徐建洲硬邦邦的声音:“下楼梯看着她点!刚才在学校,从那上铺下来都差点摔了。都烧得头都晕了……”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估计是在同李阿姨数落她。
“那个,你……”徐闻傻乎乎地手僵在半空,总不能抱她下去吧?那边徐言脑袋发疼,根本也没管他,扶着扶手自顾自往楼下走。
得,白给。徐闻摸摸鼻子,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下了楼。
饭桌上父女俩仍在吵。其实都是徐建洲一个人在发作,徐言面色紧绷地咬着包子一言不发。
徐闻听来听去,都是在责怪徐言不回家、生病也宁愿自己扛不跟家里说云云。讲到最后,徐建洲看着徐言铁壁铜墙的样子,沉沉掷下一句:“这么久了,还是这个样子!”
这话像是石头投进潭里,徐言猛地将自己往椅背上一靠,抬眼和徐建洲对视时徐闻才看出她眼里都是努力忍住不翻出来的眼泪——
“你确定你要现在跟我讲这些吗?”
徐建洲竟仿佛被戳了一针的气球,泄下了气去。
一时静默。
还是李阿姨劝:“唉,他们现在都要上高三了,言言也是功课压力大,b自己紧才这样,先生你跟她生这个气做什么。言言你也是,现在高得自己这么辛苦,生病了也要和家里说呀。你一个人在宿舍,有点什么事怎么办呢,你爸爸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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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的瓜太多了文都没顾上更哈哈哈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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