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嘴也这么会含……可不可以也帮我含?”
主卧门打开的喀哒响动,和徐闻在耳边粗砺的喘息交迭在一起。口中就好像真被塞进了他粗硕的阴茎,压迫着她的舌野蛮地进出。这淫乱假想令她双腿发颤,终于主卧门锁发出沉闷的契合声,他抽出手指,皮肉拍击声重新剧烈地响起来。
“忍得很辛苦?刚才夹得我都动不了。”
“呜……坏蛋……别、哈啊……不行……”
她苦苦压抑得无法思考,自己都听不懂自己破碎的吟喘。幸好他多么善解人意,脱了上衣胡乱垫在她身下,手飞快抚弄湿软的肉唇,施尽浑身解数解她凶猛的渴。
“怎么,要到了是吗……宝宝,喷给我看,别忍……”
她就脱力地潮吹。淫水溅出来滴在他的衣服上,人也化成软腻的一滩,可以被他揉弄成各种快活的样子。
后来还在书桌上来过一次。足踝被他握住放到台面,摆成极放荡的M字,他也不知从哪找来高中时的试卷,垫在下面承接他们溅出的爱液。后来试卷湿透,写在上面的“徐闻”二字混成漆黑模糊的一团,她的阴户也被肏得红红肿肿、媚肉外翻。
“徐闻……别再……疼、疼呀……”
“好了好了,宝宝,这次射出来就不做了……最后一次,嗯哼,马上就好……”
她累极倦极,整个人意识昏沉,半睡半醒间似乎他还端来温水,哺小鸟一样喂她喝了。算他有良心,还知道怕把她干得失水过多。
她被徐闻轻柔地抱进暖洋洋的被窝里,而后又被搂进他结实的胸膛。她眼皮实在累得睁不开,说来可笑,他们姐弟十多年,以前就连对方的卧室都很少踏足。真是怪物。
怎么如今世界颠倒,他们从那种怪物,走向了这种怪物。
她感觉到他吻自己的额头。那种坐在他副驾驶座上时的感觉又重新回来——意识到这一刻无法永恒,却还是想不顾一切地延长下去。水中捞月,明知没有结果,还是将全身的力气都绷在指尖,要朝井底去。
她看见他肩上被自己咬出的浅浅牙印。相拥时和她锁骨处的吻痕奇妙地重迭,像某种纹身。
不,像胎记。
第二天早上是被惊醒的。
徐言乏得支不起身子,被砰砰砰砰的敲门声砸得头昏脑胀。睁开眼看清身在何处才胆战心惊地清醒过来,身上还穿的是他的大T恤,像捉奸现场一样忙乱地找衣服。
“徐闻,我的衣服、衣服呢……”
“嘘,嘘,”徐闻递来她的睡衣,好笑地抚顺她蓬乱的发顶。“别紧张,是在敲你房间。”
外面是徐建洲的声音。
“言言,还睡呢,起来吃早餐了!”
徐闻压低声说:“我昨晚帮你把房间门锁了。钥匙在我桌上。”
徐言一向反锁房门,家里人都知道她这习惯。
“那我,我怎么回去?”
“有我啊。”
“爸,她出去跑步了。”
“跑步?”徐建洲扫了眼施施然从房间踱步出来的儿子,狐疑地压了压门把。“跑步门怎么还锁着?”
“我上次偷用她东西,把她惹毛了,防我呢。”
“你呀,多大人了还干这事。拿你姐什么了?”
“我脸干,挖了她一指头护肤品。”
“啧,你说你,拿人东西用也不打声招呼。”他这才放下搭在门把上的右手,“你姐也是,给你用点儿怎么了,至不至于。”
徐闻直至将徐建洲送下了楼才转身折返,房间里徐言心有余悸地从衣柜后走出,对着来索早安吻的闯祸大狗就是绵软的一掌:“真会编,瞎话张口就来。”
他餍足地坏笑,捉住她手背亲吻,“我只对你不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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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没肾虚
我要肾虚了(瘫
快快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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