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莎和韦蕴康没办婚礼,只亲朋好友坐着一起吃了顿便饭。饭后柯莎和宁靓、章灵以及山珊四位已婚女士又在酒店里开睡衣趴。
唐部长最近应酬多,经常喝得一塌糊涂回家,山珊烦他烦得不行。“下辈子别人问我择偶条件,我一定要把不会喝酒这条写在第一,我真的一想到他喝酒就头大。”
章灵接话:“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你们绝对不知道我最不能忍受我家那个做什么?”
宁靓猜:“抽烟?”
“他不抽烟啊。”
山珊猜:“打游戏?”
“性质很像。”
“那是啥?”大家都猜不出来了。
“手机上下围棋一下就不知道时间,杯子倒桌上水撒得到处都是也得等他那盘棋结束再收拾。”
例子举得很有画面感,大家集体:“咦~”
“那他正在下棋的时候你摔倒了,他也等棋下完再去扶你?”山珊展开她的合理想象。яoùzんāιщù.oяɡ(rouzhaiwu.org)
章灵陷入沉思:“回去试试”
山珊笑:“你俩呢?最不能忍受对方什么?”
宁靓想了一下,说了两个字:“死掉。”
“莎莎呢?”
不能忍受什么?柯莎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回顾了柯以柔的婚姻,然后给出了她的答案:“不爱我。”
女人当了妈妈就变得很奇怪,等她发现韦蕴康不那么爱她了的时候,她竟然会觉得没有那么难接受。韦蕴康会不爱她,这件事或许她在心里有预想过。
柯莎晚上十点多到家,儿子在她怀里睡着,保姆拿着行李去开灯,灯光一亮一一就开始扭动着哼哼,她连忙叫停,“没事,别开灯了,我看得见。我先把他送到房间,今晚我带他睡。”
灯一关,家里一下黑沉起来,只有窗户透进来一点光。柯莎适应了一下,保姆机灵地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着柯莎抱着孩子走进主卧。
一一放到床上又有点惊醒,柯莎顺势躺下拍他入睡,保姆举着手机出去收拾带回来的东西了。
房间重新变黑,一一慢慢安静下来重新入睡,柯莎放松地躺在儿子身边想:今天一天怎么会那么漫长。
迷迷糊糊入睡,又昏昏沉沉醒来,本来只是哄儿子睡觉没想到自己也睡着了。没枕枕头,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柯莎扭着酸痛的脖颈看了眼身边的儿子,抹黑下床,然后猝然摔翻在床边。
一声闷哼,孩子醒了在哭,保姆闻声进来的时候柯莎已经自己爬起来坐在床尾扭着身子轻拍孩子。
开了灯一一哭得更厉害,保姆到床边问:“是不是饿了?”
“不是,我吵醒他了,你把他抱起来哄一下,还要睡呢。”保姆紧着孩子,没看见柯莎肿高的左脚脚背。
韦母和司机来把孩子和保姆接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韦母抱着一一看沙发上用冰袋消肿的柯莎,问:“真的不去医院?”
“不用,就是很轻的扭了一下,大晚上的这么折腾您真是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来接我孙子别说十二点,就是半夜叁点我也来。就是你,真不过去住?”
“不用,我这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李姐紧张才大半夜给你们打电话。”柯莎说着就站起来自如地走了两步。
“行了行了赶紧坐着吧,那我们先回去了,李姐晚上得带一一,明儿一早我就让张嫂过来看顾你。”
送走儿子和韦母,柯莎扔了冰袋往沙发上一躺,够过手机看时间,想给韦蕴康打电话。看看表,他那边已经半夜。
半夜,万一没睡呢。
不睡会是在做什么?柯莎没有勇气想。
举棋不定就不要做决定,柯莎丢了手机站起来一步一挪去卸妆洗澡。
冲淋浴,哗哗细密的水声下放空的柯莎突然想起,妈妈的忌日要到了。
好久没回去看她。
扭的左脚不影响开车,洗完澡的人换了衣服随便一收拾,提着包到车库准备开夜车回S市。
凌晨五点的时候,柯莎已经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正在服务区休息。夏天天亮得早,四五点已经有破晓的迹象了。柯莎坐在车里喝咖啡,想到韦蕴康应该起床了,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铃没响几声就被接起,韦蕴康的语气里带了惊讶:“国内天还没亮,儿子不舒服吗?”
“没有,他很好。”
“那你不舒服?”
“没有。”
“莎莎,为什么睡不着?”韦蕴康这句话温柔得滴水
柯莎在想怎么说呢?
“韦蕴康,我在回S市的路上,我想我妈妈了。”
“你开了一整夜的车?”
“嗯。”
韦蕴康不说话了,柯莎知道他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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