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那么八卦，一人开了游戏的话题，就被转移了。
许景念一无所知。
因为他此时正饱受身体的折磨。
一整节课，许景念都保持着面对着墙那边的姿势。因为有嗜睡症，所以老师们对于许景念这种情况也只是叹了一口气，继续上课。
但谢远知道许景念没有睡着。
许景念的呼吸不太稳，没有规律，甚至可以说有些凌乱，他在想什么。
谢远攥紧了手中的笔，一节课，他什么也没听到。
下课后，许景念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又戳了戳谢远的肩膀：“可以让我出去吗？”
谢远没动。
许景念只好又戳了一下谢远：“可以吗？”
谢远沉默地让开，垂下眼眸，眼底的阴霾被很好的掩藏了。
许景念又小声说了句谢谢。许景念很有礼貌。
但很有礼貌的许景念让谢远很烦躁，礼貌，是对外人的。
他对那个女生也这样有礼貌吗？
谢远盯着许景念的背影，选择默默地跟在了许景念后面。
许景念没有发现。
许景念来到废弃的器材室，熟门熟路的走到里间。他的裤子里面一片黏稠，他将塞进前面花穴的东西给缓慢拿了出来，过程中许景念忍不住哼了一声。
谢远就在隔着门的外面，他通过缝隙，发现了许景念的秘密。
双性。
小穴还在滴水，许景念蹲在地上擦着小穴，又重新将东西塞进里面，缓慢着弄着，弄着舒服，许景念小声呻吟着，像是小猫。
发了情的小猫。
“你在做什么？”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许景念手一抖，塞进里面的东西没了支撑，掉在了地上。地是脏的，东西也脏了。
谢远推开虚掩着门走了进去。
许景念脸上露出惊慌，他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谢远死死盯着。
器材器里间的空间特别狭小，像是一个光秃秃的换衣室，门锁也坏了，关不上，只能虚掩着。
许景念没想到第一次弄这个就会被发现，他像是一个被逮到了小偷，心虚的很。他颤抖着手穿着裤子，声音也有些颤，“你会跟别人说吗？”
双性人会有固定的发情期，有些是一年一次，有些是一个月一次，也有些没有。双性本来就很让人自卑抬不起头，又恰逢有发情期。
许景念不想让别人知道，因为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会很麻烦，他可能会像猴子一样被好多人来观赏，还要受着别人的指指点点。挺讨人厌的，他不想。
许景念昂着头看谢远，眼神有着经历过情欲的迷离，但又一眼能见着底，特别干净，他应该被保护着很好。
谢远心想。
“不会。”半晌谢远才道。
许景念笑了，跟每次听懂了他说的知识点一样真诚道谢，“谢谢。”
谢远没有回应。
在许景念穿戴整齐要走的时候，谢远一把将许景念拉在怀里，圈在他的怀抱里，“你现在，要去做什么？”
许景念老实道：“洗一洗，我发情期到了。”
洗一洗掉在了地上的东西，脏了就不能放进去了。
但他身体还不舒服。
许景念见谢远半天没说话，以为谢远是不知道什么是发情期，抿了抿嘴抬头小声解释道：“这样的身体，是会有发情的。”
谢远嗯了一声。
眼睛真干净。
“那我先走了。”
许景念也不等谢远说话，局促着转身想要离开，却一下被谢远拉到了怀里：“别洗了，我帮你。”
狭小的空间两人离着很近，许景念都能闻到谢远身上洗衣粉的香味。
许景念眼睫毛都在颤抖，他有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
但他此时确实被谢远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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