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不专心。”这声指控融着撒娇气儿,听着就销魂。
“我不是看见熟人了么?公共场合你庄重点,别发 春儿!”明绯绯有点胆颤心惊,不是错觉,这危成就跟吃了春 药似地越来越来劲。椅子也被他蹭近了,大腿也靠过来了,手臂也从她肩膀一路顺滑到腰部,在有更往下的趋势时被她制止。可喷洒在颈项间的热气,越来越低哑的嗓音都一再彰显了他的春意蒙蒙。
明绯绯感觉到不对劲儿了,伸手一摸头烫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连忙问:“是不是不舒服,咱回家吧?”这年头,啥非典型疾病,啥禽兽畜生的流感层出不穷,他俩刚从外地回来,危成就有发烧的趋势,可不能小看。
她心里警铃大作,也不管舞池里有谁谁谁了,就算王菲李亚鹏出现都算路人甲跟乙,就一路搀扶着危成尽快回了家,直奔卧室。
好不容易摆脱他的搂抱纠缠,明绯绯找出体温计就要测,却被躺倒在床上自解衣衫的危成一个翻身打落在地。
她暗骂一声“靠”,忙趴在地上去捡。这温度计正巧滚进矮柜下,她眯着眼瞅着,还要伸直手臂去勾,勉勉强强总只摸到一点。
“真给你长脸了!”边勾边抱怨,明绯绯根本没注意身后悄悄凑近的大灰狼。
就见大灰狼扯光了上身,拔掉了下 身,一个猛子扑过去,死死抱住小白兔腰部以下的部位,鼻子一个劲儿的在她腰间猛嗅着:“真香。”
“啊你干嘛!”被人侵犯了关键部位,明绯绯趴在矮柜那儿动弹不得,一手想去捂住却被拨开,只能任凭某坏蛋任意妄为。
危成手劲奇大,粗喘着气浑身烫的吓人。
她预感将会有那事发生,因为下半身已经被人压住还被调 戏,除了死命挣扎别无他法。身体的触感不会撒谎,危成的手越来越放肆,前所未有的下 流下 贱,语言上的轻佻更犹如无赖痞子,羞得她脸也红了,心口狂跳:“你先放开我!神经病!”
危成也不说话,力道更上来了:“不放,说什么也不放。”声音哑得不像话,热乎乎的气随着吻一路向上滑下,左右周旋巡视领地。
“流氓!”明绯绯大呼小叫着抵抗,从来没被他这么流氓的对待过,心里慌得紧,某台言小说里女主被那啥的桥段涌进脑里,吓得她手脚发软。
“你先让我捡东西成不。”她埋着脸缠着声音好言相劝,打算来点谈判式的,可却忽略了理智全失的男人是听不进劝的。
“呃!”危成打了个嗝儿:“我要……我先要……完了再……再捡!”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发挥孔武有力的将女人按倒在地上,实行恩爱。(除了打跑流氓,提大包小包做苦力,最有力量的时刻便是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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