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恭迎陛下。”
“主君不必多礼,”元衿面色略为温和,顺着他的话客套:“有一件事还需与主君言明,朕不小心误伤了你宫中管事,”
她说着拿出一个瓷瓶:“这是专治内伤的药丸,望主君多多包涵。”
容辞这才注意到李尚胸口残留的血渍,再对上他闪躲的眼神,很快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既然不是阿衿所伤,大抵便是那畜牲的杰作了,阿衿也知道此事瞒不过他,故而亲自将人送回来,甚至耐下心同他道歉解释,其间意图不言而喻,可谓煞费苦心地保护着狐狸。
容辞心中妒意瞬时嚣长,一言不发看着她昳丽容颜,却不过片刻便配合地接过她手中药瓶,只淡淡道:
“陛下严重了,些许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元衿知道他已然接受此事,不会借此抓着真儿不放了,于是微微颔首:
“多谢主君理解,朕就不扰你清净了,告辞。”
“等等!”
容辞忽然捉住她手腕,侧目对着李尚道:“你先下去。”
李尚对于这两位的事,向来不敢多问多看,一听这命令,连忙躬身退下了。
待人走后,容辞复又在周围布上一层薄冰结界,元衿见状终于皱起眉头:
“你什么意思?”
容辞薄唇轻抿:“阿衿,我知道你想保护狐狸,我虽讨厌它,却也不会用卑劣的手段害它。”
元衿闻言不由转过身,抽出自己的手腕挑眉反问:“是吗?”
容辞额心微蹙,并未回应她略带嘲讽的质疑,只转而道:
“阿衿,对于九州秘境,我已经理出一些线索,我们……”
“主君,”这回他说至一半,即被元衿摆手打断:“朕希望主君明白,你是你,我是我,秘境之中,各凭本事就好,实在不必互通有无。”
容辞紧紧凝视她疏远的面容,半晌,却是浅笑一声,缓步向她走来:
“呵,既然如此,陛下是否也应当遵从于自己的身份,接受明媒正娶的主君,每月十五留宿中宫呢?”
元衿随着他的逼近下意识退后,却不小心碰着身后石凳,眼看就要往后倒去,被一只手臂及时拦腰接住,紧接着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两人身体甫一相触,便骤然滚烫起来,元衿甚至能闻见他身上清冷的寒香,幽情弥漫,简直堪比这世间最烈性的春/药!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对他的身体竟毫无抵抗之力?难道说多情道更偏爱寒冰之力?亦或是崇仰诛神剑法?
正当元衿神思恍惚之际,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抬起她下颚,不待她反应过来,冰冷凉薄的唇瓣陡然侵袭而至。
只见他双颊微红,呼吸渐乱,另一掌牢牢按住她后脑,趁机撬开她唇齿,来回辗转,几欲将人拆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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