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擦拭,不敢太用力,与他确认:“疼吗?”
白渽登时笑了:“我习惯了。”
钟弥瞥他一眼,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在逞强。又大略看了下,长15厘米,宽约2厘米……什么东西弄的呢?
想了想,还是耐不住好奇:“怎么弄的?”
“拉练的时候绳子蹭了下。”
他的语气仿佛像在叙述无关痛痒的事情。
“绳子?”
“我说过我去参加集训了。”
“什么集训?”
“体能训练。”
“你们还要训练体能的?”
“不然呢?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做警察了?”
钟弥撇了撇嘴。
“不过这次的集训不是常规的。见到是个好机会,就报名了。”
她惊讶地盯着他后脑勺:“你自己去找罪受?”
“为了肩膀多两颗花。要不怎么去专案组。”
钟弥不曾想他还挺上进,随意道:“你爸不是D区总警长吗?还能不安排你?”
“你不也不想靠你爸吗?看你最近带练习生跟养孩子似的。不少操心啊。”
她咬紧唇,不再理他。
白渽见她吃心,转而又将话圆了回去。
“我原本最初是可以去专案组的,但我妈死活不同意。我爸便说让我再熬两年,等警阶上去了再说。”
她哦了声,将最后的药膏均匀涂在伤口处,吹了两下。
“你先别穿上衣服,也别转过来,让药膏吸收吸收,免得都蹭到衣服上。”
感受自己背上凉凉痒痒的温柔,白渽暗笑。
“谢了。”
钟弥觑眼他精壮的背影,后知后觉脸红。
白渽平日穿着都挺宽松休闲,看起来又瘦又单薄。不成想脱了衣服……倒蛮精壮。
身上还香香的,依旧是甜爽的柑橘味道。
她缓了缓心绪,想起今晚的事,小声道:“也谢谢你……去接我。”
“微信里说的那件事真的不用我帮忙了吗?”
他这么一问,钟弥又难免头疼。
“不用了吧,是人家自己的家事。”
“怎么说?”
“练习生的爸爸强制将他带回了家,不让他参加了。”
“还有这种事。”
“嗯。”钟弥长长叹口气,“白天也见过面了,连我都觉得沟通不了。可见多霸道专制了。”
气氛有片刻的静默,两个人都各有所思。
“喂,”白渽突然叫她,“你有没有听说过……以暴制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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