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的情商和智商和他的技术一样突出，而这些，在他这场堪称胆大包天的行动里缺一不可。
谁能想到身家百亿的前互联网第一大佬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个间谍呢。a国想不到，c国如果不是顾舒举报也不会有人想到。
陈首长正感慨着，忽然听见了一句话。
“那我能冒昧问一下，是谁举报了我吗？”许辰亦眉眼含笑的看着陈首长，语气轻飘飘的。
陈首长心下一凛，他坐直了身体：“我们要对举报人的身份保密，哪怕你是功臣我们也不能违反原则。”
许辰亦叹了口气：“是顾舒吧。”这是一句肯定句。
从一开始许辰亦就猜到了，顾舒那家伙……别人或许猜不到他的想法，但顾舒绝对能猜到一点。嗯，猜到他去a国是要做对不起国家的事，然后必然会第一时间举报他。
小没良心的。
陈首长沉默不做声。
“她用光量子百分之一的股份要我们留你一命。”陈首长半响见实在瞒不住了，为了国家栋梁不反目成仇吗，他隐晦的提了句。
光量子是不亚于互联网的科技革命技术，百分之一也有数百亿了。
许辰亦欣慰极了，顾舒动心了吧，起码不是一点也不在意他……
“她还要求我们对你终身□□。”陈首长补上了后半句。
许辰亦深吸一口气，脸上面不改色。果然是顾舒会做出来的事情呢。
他直直望着陈首长：“我现在能被称为英雄吗？”
陈首长不假思索：“当然呢，你是国家的一等功臣。”这份许辰亦赌命换来的资料抵得上百万雄师。
“我只有一个要求。”许辰亦安静看着陈首长，“我对国家只有一个要求。”
陈首长正经危坐：“只要不违法，所有条件任你开口。”这是英雄应得的，哪怕许辰亦说他想要天上的月亮，国家也会专门发射火箭给他弄下来一块。
许辰亦道：“我要你们告诉顾舒，许辰亦是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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