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她,径自拉开房门。
“我曾经为他流过一个孩子,还因此做过一次大手术,可能以后都不能生育了……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做?”
(● ̄~ ̄●)
我承认刘瑶的话成功的刺激了我,尽管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很可能是她编造的另一个谎言,但是她前一夜说的那些话,始终徘徊在我脑海里,久久不散。
“和 明朗分手后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是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我只知道他离开家去了北京。我家里人知道这件事一定要我把孩子拿掉,我不肯, 就跟家里人吵了一架,跑出来就出了交通意外,孩子没了,还落下了根儿,医生说我以后的怀孕几率会很小。我特别绝望,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塌了,接受心理辅导一 年才好点。第二年,我家里人就决定把我送去美国,希望我在那边能重新站起来。可是无论我走多远,都忘不掉当初躺在手术台上的那种冰冷,忘不掉我失去明朗时 的那种无助,我知道我必须回来讨个说法,否则我迟早会疯掉。”
如果对面的是个恶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剑刃刺向对方。
可这个恶人却突然跟我袒露她的悲哀和无奈,我的怜悯之心又贱兮兮的冒了出来。
我甚至清楚地记得,刘瑶的那句话:“我只是想找一个肩膀,想找一个避难所,让我承受不住那些痛苦的时候,能够让我靠一靠,难道我的要求过分吗!”
我发现我竟然无言以对。
翌日一大早,我就选择了不告而别,独自上路。
坐上大巴后,我给李明朗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我会和他们在表姐的小旅店里碰头,但是在那之前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也希望他能借这个和刘瑶结伴而行的机会,为彼此的过去做一个了断。无论他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我都没有异议。
短信发出后我就关了机,不愿面对他的任何回复。
(● ̄~ ̄●)
大巴车上,我认识了一位大姐,姓陈,名字没记住,我叫她陈姐。
换做是以前,我肯定不会在路途中和陌生人结交,但是今天,我需要一双耳朵能听我说说话。
我把我身上所有的吃的都拿出来跟陈姐分享,半路上她有些晕车,我还翻出一种治疗晕车的特效药。
那之后的一路上,陈姐都没有晕车。
闲聊大概半个多小时,陈姐突然说,其实打从我一上车坐在她旁边,她就看出了我的落寞,又问我是不是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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