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锦带着鼻音,瓮声瓮气道,“不是移情别恋,就是不喜欢他了。”
“不喜欢你嫁给他?”长思压根不信。
时锦一本正经:“若是不嫁给他,我还要在岭南呆着,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用嫁人来换自由,这桩买卖多划算。”
“你怎知嫁给他就能得自由?”
时锦刚出声,长思就打断她,一针见血道,“你就是吃准了顾云深会纵容你。”
这话倒是没错。
顾云深亲缘寡,对亲人向来看重。
时锦没反驳,长思只当猜中了她的心思。
喜欢那么些年的人,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见长思还有再劝解她的意图,时锦慌忙开口,想糊弄过去。
没等她出声,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一声慌张的“姑娘——”
不是知蕊。
是长思身边的丫鬟。
长思想到什么,赶紧将人叫进来。
丫鬟皱着眉,担忧道:“姑娘,月月发了高热,如今还不见好。”
“可找了大夫?”长思紧张道。
“找了。”丫鬟难掩沉重,“找了好几个大夫去看,都束手无策。大夫说,如果这两日高热不退,恐怕——”
剩下的话,自不必说。
长思也急的团团转。
时锦这时道:“找了回春堂的大夫吗?”
回春堂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医馆。
里头的大夫和太医院的太医比起来,也不会逊色。
顾云深当时带来的女医便是从回春堂请回来的。
丫鬟摇摇头,苦笑道:“回春堂的大夫,哪是奴婢能请来的?”
知蕊正好进来。
时锦不假思索道:“你跟着知蕊去相府,自然会有人请大夫。”
心头大患得以解决,长思喜出望外。
丫鬟也松了口气,连声道谢后跟着知蕊走了。
等人走了,时锦才问:“月月是谁?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她?”
长思轻叹一声:“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月月是长思去寻做香膏胭脂的花时,在京郊捡到的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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