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依赖灵力的修仙界,这是何其歹毒的行为?
仅仅就因道听途说的事情,便要对一个素未相识的人出手,余霜气得脑袋嗡嗡直响。
就在那位弟子收手,欲将瓷瓶放回储物戒时,她朝着瓷瓶轻点两下,将其收进了游戏的储物栏内。
弟子面不改色的抱着法袍,走回正殿,迎上花灼。
今年升入内门的弟子仅有两位,刚才已有一人率先取走了内门弟子的法袍和腰牌,是以,弟子不难认出眼前衣着外门弟子法袍之人,就是花灼。
他道了声师弟,抬手送上法袍,上面还放着一块儿奶白色的腰牌。
和如今玄天宗内门弟子腰牌,有七八分相像。
在外面,余霜无法直接和花灼说话沟通,只能在输入框内打字,试图让他察觉到手机的动静,意识到有问题存在。
崽崽似乎真的感受到了身上的手机频频烫了好几下,面无表情的看向对方,一时并未动作。
殿内也有其他弟子,听了云瑶之事后对花灼产生不满。此刻瞧见他态度清冷,竟晾着人不肯接下法袍,不禁同身旁之人嘲讽道:“也不知此人如何入了云瑶师妹的眼,要我看来,就是一个修为低下,空有一张面皮的废物罢了。”
“是啊,简直毫无礼数,师兄给他递法袍,他都不接,还在那端架子。”
“许是人家连内门弟子的法袍都瞧不上,不肯穿呢。”
周围弟子闻声,纷纷掩面而笑。
余霜生怕他接了,沾染上散灵液,干脆趁着一道风吹进来,想将法袍掀翻在地。
只是屏幕内的游戏小人,比她动作还快,倒退两步,执剑挑起那件法袍和玉佩。
面色冷凝,“我若不想接,便不接。”
对面的弟子显然被激怒,愠怒之下,又有几分焦急。
他本想对方乖乖接下就是,往后总有慢慢折磨他的时候,未曾想会发生这样一出。他清楚那散灵液不会被修为低下的弟子发现,主事堂内的弟子,最高也是金丹,定然不会有人察觉。
至于花灼,一个练气巅峰罢了,更不足挂齿。
究竟是哪一环节出了错,他已来不及多想,再纠缠下去,引来长老可就难辨了。
眼下,耐着心思将人哄走方为上策。
“花灼师弟,你若不满意,我随后亲自将新的法袍和腰牌送去你的住所就是,实在不必在主事堂内拔剑相向。”
反正那散灵液还有,这件废了,他再弄一件就是。
花灼剑尖微动,意识到对方的想法,愈发不紧不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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