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 没有缠绵,只剩纠缠,你们的婚姻走到现在, 还有本该有的意义吗?”国内国外,默契十足地, 这话分别从陆别宴和温意眠的嘴里说了出来。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彼此这份维持至今的默契。
宁汐站在会议室的玻璃边, 手扒拉了下湖蓝的百叶窗窗帘,看着外面有条有理的下属们在工作,脸上不过是疏淡的笑。
她转身, 把手上的咖啡杯放在桌上, 拉开椅子坐在温意眠旁边。
浅浅的笑, 终是透露着一丝无奈, “那你说, 我该怎么办?”
温意眠看着她。
宁汐很认真地说:“眠眠,六年很多都变了,长大的代价是会发现, 青春期的很多约定, 原来都不如现在一份文件实在。”
宁汐和她开玩笑,“好歹签合约还要敲章,敲章了, 能有法律约束。”
但温意眠听的不是话,而是宁汐笑意之下的隐忍。
其实事情很简单, 经过江季珩的提醒,宁汐也想通了。
法律约束下,她和江季珩的婚姻一天有效,那就一天是她的底线。
温意眠看着摆在面前的证据, 都是和周程屿有关的,一看就是挖到暗面的信息,并不光彩的结果。
她很担心,“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宁汐笑意微淡,垂眸看着那些周程屿曾经栽赃过她的各种信息,“如果周程屿这次真的准备好了泼脏水,那就代表着周凛集团不要下面愉景源的项目,那没有利益价值的对象,我有什么好介意鱼死网破的?”
温意眠看着身旁已经蜕变优秀的宁汐,尽管还是从前那般亲密的距离,却好像什么都变了。
宁汐今天穿了身墨蓝色的衬衫,搭配黑色西裤,冷淡的色调在她精致的妆容下显得格外艳丽,比起过去,宁汐更瘦了,但并不脱骨,而是漂亮到每一丝棱角都游刃有余,亲和不温软,凌厉不倨傲。
话意传递温热,眉眼却是冷的。
温意眠终究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晚上原本是顾青逾的接风宴,但宁汐临时要参加新项目的会议,加班加到晚上十点才结束,开车赶到会所都快逼近十一点。
温意眠和程煦早被顾青逾拖着喝了好多酒。
看到宁汐来,两人齐刷刷的“救星来了”眼神,可怜巴巴地抬手递着手里的酒瓶。
宁汐本就工作得累,现在不能回去补觉,还要过来喝酒,自然没什么好心情,再加上顾青逾知道温意眠酒量差还要她喝这么多,更火大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见面就是逃不过的掐架。
顾青逾早习惯了,这会还能漫不经意地朝宽口杯里加入伏特加,“咚”的一声,小杯沉底,酒液泡沫溢起,深水炸弹制成。
他递到她面前,“来一杯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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