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眉眼总是和宁桦集团的宁总有几分相像。
只是宁汐的风格冷艳,而小姑娘则是温软更甚。
老狐狸早就在酒会上就觉得江季珩看宁汐的眼神不对。
现在如此费劲心机打听到宁汐高中时和江季珩关系不错,则是想真的试验一下,究竟有多不错。
小姑娘正朝着江季珩的方向走来。
谁都以为只是走个流程,但江季珩不过抬眼,无意瞥过那一眼,就猜到了伎俩,拿冒牌的试验,未免有点意思。
不巧,江季珩旁边没放座位。
小姑娘是想紧紧挨着讨好的,只是江季珩的油盐不进基本写在脸上,走遍风月场的人都知道刷脸规则,但江季珩连多一眼都没给她,属实难办。
连续好几次的小动作,都是老狐狸在暗示小姑娘。
江季珩看在眼里,脸上表情越来越冷,碍在得给温亭白一点面子,才没当面发作脾气。
业内人都悉知江季珩饭局的规则。
不可能有女人作陪。
现在搞这一出,是要干什么?
身边的小姑娘也察觉到江季珩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但老狐狸布置的任务关乎业绩和之后的奖励,再加上这个圈子里本就流传着傍上靠山即巅峰的道理,她胆小还是鼓足勇气端着酒杯靠前。
在靠近那一下,手没拿稳,故意酒杯颠了下,酒液就翻到了江季珩身上。
不言而喻的发展,江季珩眉头皱起。
黑色衬衫虽看不清渍迹,但黏糊在身上的感觉不好受,江季珩又是很烦这种感觉。
眼见小姑娘动作流利地赶紧抽起旁边的湿巾要帮他擦衣服,他直接单手挥开,“滚开。”
沉戾的嗓,没再给半点面子。
小姑娘吓坏了,整个人都呆在原地,很快就因心悸的害怕而眼眶微红。
酒精发酵后的醉意熏染着眉眼,江季珩起身,站在她面前,看似漫不经意,目色却冷漠盯着那个老狐狸,“想和我玩差别游戏?”
他自己抽纸擦了身上的污渍,倒是勾唇笑了,“怎么不把真人送到我面前?”
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大惊失色,就连刚才那个挤眉弄眼的老狐狸这会也吱了声。
这回真是踢倒钢板了。
江季珩没在这里过多停留,和温亭白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而他座位前倒好的烈酒,不知不觉,早就空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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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晚上十点,宁汐洗完澡,敷完面膜,就窝在房间,战战兢兢地听着外面的声音,因为不确定江季珩回不回来才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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