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去!不过还是慢点,不然你摔了!记得别往大树下走啊,会被雷劈,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当鳏夫。”江潮喋喋不休道。
我抬头正是一片树,我觉得江潮可能在我身上安监控器了,又想起他那句“年纪轻轻当鳏夫”,心跳加速起来,我凶道“我呸,是不是好几天没修理你,你就猖狂起来了?”
电话里传来江潮很好听的笑声,我相信如果他在我面前,一定是那种嘴角勾着好看的弧度,眼睛眯起来,然后眸光温柔的模样。
“可恶,真是犯罪。”我脱口而出。“嗯?”江潮疑道。我又往侧面没有树木的空旷地方走去,我的鞋和裤腿都湿了,有些沮丧“江潮,如果把你卖了,你觉得我能变成富婆吗?”
“干嘛非得卖我,你嫁给我也可以当富婆。”江潮叹口气无奈地说。“算了,那我还是没钱的好。”我叹口气,郁闷前行。“嘿你这个人!一天到晚不知道想的什么。”江潮哭笑不得。
终于到宿舍门口了,我像逃瘟疫似的逃进宿舍大门。转身时却发现早就一身湿透的容辞,站在不远的地方凝望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因为雨实在太大了,这并不是回男生宿舍的路,难道他从刚才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吗?
见我在看着他,容辞便往回走去,那个身影显得格外孤单落寞,在灰蒙蒙的天地间,一个人。我想如果过去有人看我,应该也是这种感觉吧。
我摸不透容辞的想法,但心里又灰败起来,像冲芝麻糊的时候没放够热水,变成一团浆糊。
“傻瓜,你到宿舍没啊?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图书馆做什么?看帅哥?”江潮有点鄙视我。听到这句话我呼吸一滞,手滑把手机重重摔了下去。
幸好没什么问题,我把手机捡起来后,忙跑回宿舍楼梯口。江潮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安静再不说话了,他在等我开口。
傍晚的时候,教官通知我们在食堂二楼的会场集合,说师哥师姐们准备了节目,说要培养我们心中的爱国理念,坚定信念什么的。
我和徐子姚撑着一把伞,举步维艰,徐子姚非要和我挤一把伞的谬论是:身体与身体的距离近了,心和心的距离就会更近。
然后在路上风雨飘摇的时候,林宿突然冲出来了,他像土行孙一样钻进我和徐子姚中间,然后三个人在别人诡异的注视下,撑着一把伞,走得比刚才更为艰难险阻。
“徐子姚同学,做人要有点眼力见,你已经变成一亿瓦的大灯泡了你都不知道!来,别混到这么复杂的世俗中去!”突然出现的教官把徐子姚连拖带拽移到了自己伞下,留下我和林宿更尴尬地停在人潮中间。
“这个教官是不是对徐子姚有点那什么意思啊?”林宿皱着眉头,我也一脸复杂的表情“走吧大哥,咱别丢人现眼了。”我把衣领竖起来,把脸埋进去。然后和林宿以飞快的速度转移到最边边的角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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