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嫌弃看旁边妖头一眼:“血淋淋的,吓人。”
“我不把这东西带来,”简之衍把手上的血擦干净,抬头朝着秦晚笑了笑,“您怎么还会记得,我还在为您赚酒钱?”
“你不带来我也记得。”
秦晚见旁边人躲在周边瑟瑟发抖,也觉无趣,懒洋洋起身:“走吧。”
秦晚离开,简之衍满意起身,顺手用剑把妖头往窗外一挑,直接丢进了河里。
他跟在秦晚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走了一段路,秦晚酒意上来,一个踉跄往前,正打算自己平衡住,就被人揽进怀里。
对方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来,平稳道:“我抱您回去。”
不用自己走路,又能欣赏夜色,秦晚也乐得自在,懒洋洋窝在他身上,迷糊着道:“今日酒不错。”
“人呢?”
简之衍笑着询问,似是朋友商量,秦晚认真想了想,只道:“倒是没有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惊艳,但胜在活泼。”
或者说,风骚。
只是这个词秦晚还是没好意思和简之衍说,但简之衍打小在那种地方长大,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
他微微一笑,只道:“为了揽客,这些地方自然是从小教的。”
听到这话,秦晚有些好奇,下意识多问了句:“你也学过?”
说完,秦晚酒醒了许多,觉得这话问出来不妥。
对于任何一个修士而言,为奴为娼,都不是一段令人愉悦的过往。
好在简之衍似乎没听到,也没回答,抱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只问:“你要擦一擦汗吗?”
酒后燥热,擦一擦自然是舒服得多的。
秦晚点头,含糊不清应了一声。
简之衍去打了水,给她擦身上的汗。
从额头擦起,脖颈、手臂、小腿。
他擦的时候,有时手会不经意碰到她皮肤,似乎是指腹,又似乎是剪过的指甲,轻轻一碰,若有似无划过,便带起一片酥麻。
秦晚说不清那种感觉,她莫名突然想起了上辈子,她和简之衍为增进修为双修的时候。
他的确是精通此道的。
因为过于欢愉,其实她是自然而然就会对这个人有反应的。
她呼吸有了变化,在他擦过她耳后时,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定定看着他。
两人对视着,过了许久,他低下头,吻上她的耳垂。
“船上用了助兴的香,阿晚,不是你心乱,”他沙哑着声,“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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